前頂的力量變成了後拉,他抓住花山西的肥大的手掌,身體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偏移到花山西的左側,一隻腳踩在花山西向前的腳背上,向後一拋。
花山西全力向前猛撲的力量加上宋虎成的出其不意的拉拋力,令花山西巨大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飛撲去。雙腳離地,臉朝下的重重的撲到了地上,震得地面好像大地震一般的顫抖起來。
體重越大,摔得就越重。一個四十斤的小孩子這樣摔下去,可能會一點傷也不會受,但是一個四百斤的巨無霸這樣摔下去,巨大的體重就足以將自己給壓垮。花山西被宋虎成這麼出其不意的借力一摔,身體至少前撲了一米多,他自己全力前衝的力量、宋虎成的下拉拋力再加上四百斤體重產生的重力,三重力量的結合,令花山西摔得前所未有的重,身上的軟骨骼立即被壓斷了好幾根。在地上折騰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所有的人先是呆了半響,然後才聽到精武門和宋氏形意的人齊聲歡呼,個個都向宋虎成擁了上來,祝福他擊敗了花山西這個巨無霸。
日本的方面,卻個個臉色鐵青。儘管柳生宗二和船越橫山對花山西目中無人很反感,但是花山西畢竟是代表了他們這一方出場,讓一箇中國人打敗,也令他們面子都丟盡了,故心中也不好受。
山口裕仁更是氣得臉色發綠,本指望這個花山西能重重羞辱一下中國人的氣焰,好讓他們大長顏面。那會想到,不但船越橫山派出的弟子一招之下就被劉振東擊敗,連花山西這個巨無霸居然也敗在宋虎成的手上。羞辱中國人不成,反而讓中國人給羞辱了。
山口裕仁感到心中的那口氣敝得他異常難受,忍不住對柳生宗二下令道:“柳生君,我們要是再輸的話,以後在這些中國人的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所以我建議最好立即向王至道挑戰,盡最大的努力將他給殺掉,壓一壓中國人的氣焰!”
柳生宗二的眼光閃了一閃,卻道:“我乃是柳生新陰流的一派之主,王至道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子,讓我向他挑戰,就算是贏了也不光彩。王至道需要先證明他有這個資格讓我出手才行,否則的話,我會讓同行笑掉大牙的!”
“你們已經簽了生死狀還管那麼多做什麼?”山口裕仁微怒道。
“那是兩回事!”柳生宗二避開山口裕仁的眼光,向自己的弟子下令道:“秋山,你去給我挑戰王至道!”
在他身後的弟子秋山意會,應了聲“是”後即出了場,握著武士刀的刀柄對王至道喝道:“王至道,你出來,我要跟你決鬥!”
王至道愕了一愕,皺眉道:“我好像是跟你師父籤的生死狀,跟我決鬥的應該是你的師父才對吧?”
秋山喝道:“八格,我師父是什麼人,豈是你小子說挑戰就能挑戰的!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要想讓我師父出手,除非你打敗我,證明你有讓我師父親自出手資格,否則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吧!”
看了柳生宗二一眼,王至道嘴角露出笑容,拿著三梭刺刀走了出來,對秋山嘆道:“我明白了,你還真是可悲,被自己的師父算計了也不知道,還巴巴的跑來送死!”
………【第六十九章 中日對決戰(五)】………
秋山怒道:“你在胡說什麼?”
“不明白嗎?”王至道“開導”他道:“你為什麼不好好的用腦子想一想,我為什麼敢挑戰你的師父,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是因為我絕對必勝的把握。你師父也明白這一點,但是他卻怕死,才故意派你出來挑戰我,目的是想讓我使出那招必殺絕招殺掉你,好讓他目睹到我招式,找出破解之法。真是狠心啊,為了自己的勝利,讓自己的弟子去送死!而你們也真是可悲啊,把自己的師父敬若神明,卻不想想你們在他的心中,只是顆隨時可以被他捨棄的棋子罷了。”
柳生宗二的臉色變了,他怒喝道:“王至道,你休想挑撥離間!秋山,別中他的計,出刀!”
“秋山,你給我想清楚了!”王至道卻指著秋山大喝道:“你的實力比得上井上雄仁嗎?井上雄仁那麼輕易就死在我的手上,你以為你活得下去嗎?我告訴你,我要是用兵器動武的話,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必會要你的命!秋山,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未來,你真的甘心被你無情無義的師父這樣利用而送命嗎?秋山,你聽著!我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這兒,叫你的師父親自上場!否則的話,你就準備著迎接自己的死亡,我出手是不會控制住自己的!”
秋山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頭滲出了汗珠,王至道這幾句話令他堅定的心動搖起來,不由自主的,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