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發訊號呢!
“真磨嘰!”丁凱從暗中跳出來,一把抓過信筒對空中一拉引線,一個青色訊號彈飛到空中爆炸。
這動靜,別說王宮了,就是外邊的都城也就察覺。
御花園,一處假山忽然裂開,一隊金甲士兵從中湧出,直接跟皇宮的禁衛軍交手。
丁凱閃身在皇宮行走,去了北平王那邊救人。這也是他們事先和陳慕商議好的事情。
殿中,陳慕目光一閃,看到訊號彈的同時也將酒水灑在袖子上。
“好小子,看上去還很聰明,知道提前引爆訊號彈!”
隨著酒水浸溼袖子,一股醉人香氣撲面而來轉眼瀰漫整個大殿。
“這是?”在場的王族中人大多都有武道修為,感覺到不對勁便想要將香氣掃出去。而就在這時,他們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全都不能用了,一點內力都提不上來。
醉芙蓉,姜元辰交給衛宮的秘方。歐陽宇那邊的丹藥雖好,但那是慢性丹藥,三日之後才會發作,而且針對性不強。可醉芙蓉不同,利用香氣迷惑心神,可以讓修士們的肌肉筋骨鬆軟麻痺下來,這是一種針對身體的強烈麻藥。修士們有精神靈識尚且受不了,更別說武道修士這種最注重肉身修行的人了。
越會操控肉身,這時候受到的影響也越大。甚至道司長在這種烈性麻藥的侵蝕下也有些不對勁了只能夠動用自己的靈識攻擊。
“是仙道的丹藥?”道司長遙控御寶,一面金龍旗從懷裡飛出,劈向陳慕。
這時候大家誰還顧得上剛剛一位妃嬪的死?所有武道修士癱軟在地,只能夠看道司長和陳慕交手。
陳慕手持一口金色小鐘,這是衛宮的本命法寶。遠處,衛宮有感隔空傳遞法力用金鐘護住陳慕。陳慕一死他身上的同心蠱發作,絕對也活不下去。
衛宮站在法壇之上施法念誦咒語,金鐘落在陳慕頭頂化作金光護罩。
“諸位別急!”陳慕站在金鐘保護之下,對庸東王鞠島:“王伯,你也知道陛下對我父的迫害,小侄此次實在迫不得已。身為人子,豈能坐看父王被人暗害?”
陳慕一臉悲痛:“伯父當知陛下和我父之間的關係。如今小侄得到訊息,陛下欲要在宴會之後毒殺我父。無奈之下小侄出此下策驚擾諸位同族叔伯兄弟,還望諸位見諒。”
北平王常年和陳帝作對,趁此機會下手毒殺他,只需要對外宣稱暴斃就是了這是王族最常用的手段。
所以,陳慕擺出來這一個理由之後,庸東王不由看向了陳帝。而其他諸侯更是好言安撫陳慕,生怕這位一時動了邪念將他們給害了。
人性便是如此,如今所有人的性命都在陳慕手中。而既然陳慕說了僅僅是救父,那麼他們生命得到保障的時候也不會傻到激怒陳慕。他們是王族,忠君愛國之類的對大臣們說說就是了。這時候誰會為了陳希跟陳慕作對?連理由都是現成的,陳希不準備走正當途徑,想要手足相殘,就是皇帝做這種事,也要問問宗室的各位同不同意。
“一派胡言!”陳帝怒喝:“朕什麼時候對你父王動手了!”天地良心,雖然陳希想要對他弟弟下手,但是顧忌自己的名聲問題和宗室諸王也一直不敢動手呢。這廝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父王昔日在王宮中曾經救了一位小太監,如今那人為報我父恩情,捨命傳出來的訊息豈能有假?”陳慕振振有詞臉色不變扯著謊話。
這時候,一支部隊從外面趕過來卻是北平王最精銳的親兵。
一群人進來,瞬間掌控局面將所有人控制起來。道司長雖是仙道修士,但是獨木難支之下也只好束手就擒。
一位將領接到陳慕的眼色,猙獰一笑,將刀放在陳希的脖子上:“世子,既然我們已經掌控了王宮,那麼不如直接下手—一“不可!”陳慕和庸東王同時出聲。
陳慕道:“不論如何,他都是大陳皇帝,與我乃是同宗。
他能夠不講求兄弟情誼對我父下手,然我等又豈可對他動手?我這次之所以謀亂控制王宮,完全是為了救父罷了。”如果演戲,這是王族從小學的一門技術,陳慕無疑用的很好。一邊暗示人動手,一邊自己扮好人。
皇位?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陳慕當然想要坐。但是他很明白,這時候殺了陳希佔據王宮,明日就是諸侯起兵討伐了。
所以,與其佔據這個不可能守住的皇宮,還不如直接回到北平一地,佔據地利優勢自開一國。因為自己這一次的表演,絕對在這些同族心裡面留下了正直、仁孝的印象。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