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邊嫿覺得這人簡直有神經病,眨巴著眼睛,瘋狂輸出想要罵人的氣勢。
但是何磊說完,就自顧自地轉過身,從懸崖邊上的一個石塊下,掏出了幾個大布包。
何磊拿出了一把香,點燃後插在邊嫿和程昉的周圍,把兩人都圍在一個圈裡。
這香黑黢黢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燃燒以後有一股子的騷味,即便這處有風颳過,這味道卻也還是瀰漫在現場。
邊嫿見何磊開始將那幾面寫著怪異符文的銅鏡,逐一搬到自己和程昉的身前,心裡又快速默唸了好幾個心經神咒,卻依舊無濟於事。
邊嫿狠了狠心,想要一口咬下自己的舌尖,試圖想以舌尖血破除束縛,起碼獲得一些短暫的自由,但口腔周邊的臉部肌肉,卻也有些不受控制。
完了!!!!邊嫿在心中大喊。
手腕上的辟邪銅錢和桃木珠子,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邊嫿一會想想自己太過沖動,想也不想就跟了出來,什麼法器都沒帶在身邊。
一會又想著,宋問昔和簡易是否能夠察覺到不對,沿著這一路的痕跡找到此處。只是邊嫿是越想越絕望。
即便宋問昔和簡易察覺到不對,這一路上來到此,恐怕自己和程昉也已經命喪黃泉了。
就邊嫿出神的這麼一會時間,何磊已經取下了幾根程昉的頭髮,此時正走向邊嫿,準備取邊嫿的頭髮。
不似對待程昉那樣,直接拔下頭髮,何磊對於無辜的邊嫿,輕手輕腳地拿著邊嫿的頭髮,一手按在髮根的位置,一手用力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