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手機走到一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兩分鐘不到的時間,電話就已結束通話。
“好了,恭喜我們再一次成為同事!沖沖衝!去錦蘭州!”
簡易把手機還給邊嫿,一臉得意地衝她挑眉。
兩人雖已經體力有些透支,但衡州並非可以久留之地,於是買了當天能買到的最早的一張票,兩度輾轉,直奔錦蘭州。
“簡哥!!!!”簡易前腳剛踏進鋪子裡,程昉最先看到他,一個箭步衝過來,就給了簡易一個熊抱。
簡易差點沒有站穩,脖子被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唔!!!!”
好在程昉放開得快,這才沒有釀成慘案。
“太好了,雖然換了個老闆,但我們三個又在同一家公司了!”程昉拉著簡易歡呼。
宋問昔也在樓下大堂內,聽了程昉的說法,笑著否認道:“我這可不是什麼公司啊。”
程昉興致很高,不管說什麼都行。“都差不多,都差不多!!”
這邊兩人興高采烈的重逢著,邊嫿從邊上有氣無力的跟宋問昔打了個招呼,就準備掠過大家,上樓休息。
宋問昔察覺到不對,伸手一把拉住了邊嫿,剛要問上兩句,程昉先一步開口。
“嫿姐你怎麼搞得啊?怎麼一臉慘白?感覺臉色都有點灰撲撲的?”
程昉說著,已經快速從簡易身邊挪到了邊嫿身邊,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怎麼反煞到自己身上了?”宋問昔話音剛落,邊嫿就雙腿一軟,宋問昔趕緊伸手扶住,然後把人抱起來,直上三樓。
簡易和程昉跟在後邊。
把邊嫿放在床上,宋問昔就要問簡易,簡易接收到那個眼神釋放的資訊,火速開口。
“出發回來之前,嫿姐還說我身上有一些輕微的煞氣,當時我看他還好好的呀,怎麼突然間這樣子了?”
宋問昔看著邊嫿的樣子,突然問道:“她去了之後,是她在處理那件事情嗎?”
“是。當天晚上就解決了。”
宋問昔替邊嫿脫了鞋和外套,蓋好被子,拉著兩人出了房間。回他自己的房間拿了幾張符,又進出了一趟邊嫿的房間。
“你把那件事情的具體情況,和邊嫿是怎麼處理的,詳細告訴我。”
簡易不敢簡略地說,詳詳細細地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宋問昔聽完全程,眼中隱隱有些殺意。“當時她應該在那臭味出現的時候,直接斬殺那一道陰晦氣息的。”
“當時我已經拿了法器,但是嫿姐在那個臭味消失之後,就直接決定撤了,我對這方面還缺點經驗……”簡易聽出了那臭味的原形,頓時有些尷尬。
“別想那麼多,不是你的問題。”
說完,宋問昔起身去了二樓,在供奉他那一脈祖師爺的神龕前駐足,唸叨了半晌之後,上了三炷香。
又從那放置神龕的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銅盆,把神龕前的一個瓷瓶開啟,倒出了一些液體。
現場拿出一張黃紙,迅速寫了一張符籙,點燃後將那灰燼撒入了銅盆。
然後宋問昔端著這個銅盆走上三樓,進了邊嫿房間,把這銅盆裡的水抹在邊嫿臉上。
不到一個小時,邊嫿臉色逐漸恢復正常,反煞的跡象你幾乎看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邊嫿終於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