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醒過來沒甚力氣,可是一連幾天都是如此,芸香的心中也是惴惴,就是偷著做了幾個在南館裡經常做的轉身的那種輕盈姿勢也是讓自己有些乏力,好歹以後不用那身段討飯吃,芸香心中稍感寬慰。
這身子算是破敗了,芸香的一顆心更是撲在了從商上。這麼說吧,要是現在他不趕緊的為慕赫存錢,順便給自己賺個小金庫,以後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能養活自己呢。眼指望著畫青是不行了,芸香也是現在才看出餘遠的那點兒小心思來著,看著倒是個好人,就是自己當時想著給畫青娶媳婦的心思得消下去了。
再次見到香料鋪子的掌櫃的時候,正巧也是人家同別的管事寒暄的時候,芸香本來是坐在隔壁,聽著簾子旁邊的像是那個認識的管事,就執了酒杯想要坐過去一同嘮嘮嗑,順便也是拉拉關係,只是沒成想,還不待自己走過去呢,就聽到了關於柳初繁的八卦,他也是知道哪些人喜歡在酒桌上說一些關於競爭對手的事情,尤其是人家那些不外傳的事情更是讓這群在商場上有些門道的人說的不像樣子,本來還想著正好過去的時候就有了共同的話題,先不說自己也很想聽,就是……
想到這裡的時候,芸香的嘴角不由得就上拉,想笑出來,果然自己就是不長記性,還是心心念念,可是下一刻,當他笑到正好的時候,隔壁的話讓他凍結在那裡。
真正的凍結,他甚至感覺得到手腳的冰涼,就在那心尖尖上,結成了一層冰。
“聽說,從吳涼城來了一個大商人?叫什麼柳初繁的?”這聲音不認識。
“那裡是一個啊,明明是兩個,另一個是九爺,你們都聽說過的吧?九爺在南邊可是商人中的一個神。”那人拖著長長地腔調,讓芸香聽了心裡舒坦很多,就像是自己被誇了一樣,怎麼說,自己也是在江臨墨的手上出師的。
就是沒有想到,這剛想到自己,下面就來了。
“聽說,九爺也是好男風這一口的?”那人的聲音故意壓低了,但是難掩興奮。“真是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更有希望呢?”
“您就別想了,就您府上的那些貨色,可算了吧。”這是香料鋪子的管事,李管事,芸香還是記得的。
“怎麼說?這意思是?”
“九爺自己身邊帶著人呢。”好像是喝了一口水,李管事端足了架子才悠悠地說出口。
“啊,這事兒我知道,就是前幾天一直帶著的那個?話說,最近幾日倒是沒有看見,看看九爺的那個樣子,莫不是被掏幹了身子?那人竟有這麼大的能耐?”一驚一乍的聲音,芸香忖摸著估計是說的自己,這些人,怎麼跟個老孃們一樣喜歡在背後嚼人家舌頭根子!
“我看不像,你們可別忘了,九爺現在忙得是什麼,倒是柳初繁柳爺……嘿嘿……”這人笑得雖然猥瑣,但是大概的意思屋子裡的人都是聽明白了,統統地笑出了聲,芸香就是再怎麼遲鈍也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難道是?
心下一緊,手中的杯子就要掉下去,幸好杯子硌的手疼,芸香一低頭的工夫只看到灑了一身的酒水,杯子還是攥在手裡的。就是,咱也不敢抬頭,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聽著。
“那人是叫什麼?詩小朵是不?真是不知道那裡的貨色啊,吳涼城的?”那人頓了頓,好像是詢問身旁的人:“我說,老李你是經常跑吳涼城的,就沒見過?”
那人的語氣中帶著淫?蕩的氣息,惹得眾人又是一陣猥瑣的笑,芸香的心中倒是莫名的一陣痛快,那人再開口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竟然是希望那人被所有的人佔有過,可是,明明他自己更是不堪的……
這種又羞又惱的感情圍繞著芸香讓他暫時錯過了那些人到底是不是說的那個詩小朵已經……
雖然是心中天人交戰,道德的譴責一直圍繞不去,芸香還是豎著耳朵將那些話聽了去。
“算了,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說,現下我們可都是跟九爺柳爺有了生意上的交集,雖說他們兩個鬧得不大,可是總歸是對我們有影響的,你們說,這該怎麼辦?”
芸香手上一緊,倒是記得不驚動他們,只是堪堪將那掛著的簾子動了一下,忙屏住了呼吸,靜靜的聽著,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才鬆了口氣。
“這可真是個麻煩事,大傢伙可都是抽不得身了。”重重的一聲嘆息正巧壓在了芸香的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哎,可別說了,這兩個人真不知道是誰挑起來的事情,這可怎麼辦?看樣子,非得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了。”
“我就不明白了,兩個人之前不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