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但每一次,無論形式怎麼變化,其本質卻是永恆不變的。
心劍之所以是心劍,就是因為它向著“隨心所欲”的方向進化著。合格的心劍,就應該隨心所欲,但完美體現著劍式的核心。叄式玄的核心就是如黑暗中的蛇一般能以預估,陸式周的核心就是無死角的解決周圍的一切敵人,僅此而已。
這是心劍絕響的劍道,而其他的,則是這條道上延伸出的“技”,千變萬化,不離其宗。所以,即使是極愛給各種招式起名字的赫瑪魯,也沒有給這些延伸的技起上特別的名字。
“我說,半魔裔不都有特別的天賦能力嗎?你們為什麼不用?”赫瑪魯偏著頭問道。
“該用的時候,自然會用。”敵方首領冷笑道。
他看出來赫瑪魯是個強敵,也難怪上頭會派這麼一整支精銳百人隊過來收拾赫瑪魯。
“真不巧,恐怕你現在不打算用的話,那就沒機會了。”赫瑪魯淡淡的說道。
他的劍,輕輕舉起,其上的血光一時消散,隨之帶來的,是赫瑪魯身體表層閃爍的淡淡紅光。
血食,在刺中砍傷敵人的時候,將其溢位的鮮血吞入劍中,反哺使用者,令其獲得力量和體力上的增長。
對旁人來說,不時變化的力量很難掌握所以魔劍的原主人肖恩才會經常被人提醒,讓他不要太依賴這柄劍。但對赫瑪魯來說,這個問題不是問題。
他比所有人都更習慣起伏不定的力量。
赫瑪魯眯著眼,感受著自己增長的力量。敵方首領大約認為這是個機會,他揮動戰斧,猛力斬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他的手下。顯然這些戰士配合相當默契,他們很擅長圍毆實力遠超自己的敵人,以人數的優勢和精妙的配合,壓制某些實力強大的對手。
但再精妙的配合,始終不是一個人,只要是配合,就存在破綻。如果對方是個擅長尋找破綻的人,那麼,這就會成為失敗的引子。
赫瑪魯很擅長尋找對方的破綻,他也有很多方法,能利用對方的破綻。
“壹式通!”
一劍直刺,劍出無悔,長劍不算快,也不算有力,只是一刺之下,依然發出淒厲的破空聲。劍尖輕鬆的刺破錶皮,但在刺入人體的剎那,突然滑了一下。
被赫瑪魯擊中計程車兵詭異的橫身一滾,帶著一蓬血花旋轉著飛出數米。他的腹部被赫瑪魯的長劍拉出半米長的傷口,很是驚心,但其實入肉不深,只是皮外傷。
“滑皮?難怪。”赫瑪魯咦了一聲。
他一劍落空,並不沮喪,而是順勢攻向第二名敵人,雙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異常的撞擊聲。
赫瑪魯手中的長劍被扭成一道弧形,藉著劍身的彈力,赫瑪魯急速回身,收劍出劍,又是一記直刺。
轉眼間,他便以類似的動作,刺出了六劍。
一劍殺一人,六劍,六敵擊殺。這一次,赫瑪魯沒有遇到使用特殊能力的對手,他的動作流暢,就像是敵人主動在配合他一樣。
“所以說,你們是想打消耗戰嗎?那樣的話,就不要讓拿著吸血魔法劍的傢伙衝在最前給我送武器嘛。”赫瑪魯嘿然笑道。
的確,有吸血武器在手,只會越戰越勇。
只是為首的敵人神秘的一笑,他顯然並不擔心這個。
“好歹說下名字嘛,雜魚頭領先生。”赫瑪魯偏著頭問道,“你好歹也是十階的戰士,實力不錯值得讓我記下名字了。”
“伐屍者,鮑伯。”持斧大漢答道,“你會死在我手裡的,混蛋。”
“什麼綽號嘛,真掉價。”赫瑪魯嘿然一笑,閃過兩柄刺向後心的長劍和斬向肩頭的大刀,反手格開一枝長槍,將另一柄刺來的長劍抓在手裡。
四星剛蟲即使是休眠狀態,也會把赫瑪魯的左手從手指到手肘保護得好好的。赫瑪魯輕鬆的抓住對方的長劍,卻不與對方較勁,而是輕輕一震手腕,以巧勁將長劍奪了過來。
這是一柄相對普通的長劍,鋒利堅固,僅此而已。
赫瑪魯就這麼捏著劍尖,隨手一揮,讓試圖偷襲他的另一名敵兵多出一道致命的傷口,他拋起這柄長劍,右手的吸血魔劍急速連刺,將一側的敵兵盡數逼退。
赫瑪魯這才伸出左手接住落下的長劍,猛力一揮。
這不是劍招,而是伐屍者鮑伯的斧技……
剛猛的攻擊,將衝上前的大刀戰士連刀帶人一同劈了回去,理所當然的赫瑪魯手中長劍也因為巨大的力量而崩碎。赫瑪魯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