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非常協調,就好像原本就應該有這些東西一般。再就是這些線條總是外人覺得不應該有轉折的地方進行變動,單個的某一角看起來有些突兀,但整體一結合,就絲毫沒有那種感覺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些線條會在特定的地方糾結一處,看起來就像一個個文字,但我確定從沒有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文字。而且,整個石像上面的線條看起來很像一幅畫,這石像身上的每一個眼睛,看似就像某處特定的標誌一般,中間最大的眼睛,應該就是核心之所,整個局面的輪廓大致已經顯現出來,仔細分辨已經能產生一些感覺。
我能感覺到,這絕對是一處非常重要的東西,不容錯過。所以我急忙掏出紙筆,開始描繪上面的那些線條。由於石像身上的眼睛跟線條的比例不太相符,這對描繪來說是一個困難,必須要經過特殊手法與經驗將其還原,但是它們所佔據的區域卻只能是一片空白,我只能用英文字母將其一個個的標註出來,例如a區b區等一系列的排列下去。
當我這下第一個字母的時候,卻不由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聯想到一件事情。我書房中的那臺老式發報機一開始傳出的那串密碼,其中就特別的提到了“某某區”等用字母代替的序列號,會不會跟我手中的是一樣的?
不會不會!我趕緊將這種想法從腦中甩掉,現在我繪畫的這幅圖用字母代替是我自己臨時想到的而已,況且這是不是一副圖都還不一定呢,兩者之間怎麼可能會有聯絡?
但我手下還是更加認真的去描繪它了,至少我覺得這件事情上不應該去馬虎。這時四眼在我耳邊說道:“泥鰍,你覺不覺得這個眼睛好像有些熟悉啊!”
“哪裡?”我問,是問他在什麼地方見過?
四眼抓了抓頭,突然猛拍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們來的時候,寺廟下的那個洞,那個石盤上,你畫下來的,快拿出來看看。”四眼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心中一動,從揹包將地圖拿出來,果然,這整幅地圖形成一個整體,就像一個巨大的眼睛,跟這石像中心的最大一隻眼睛相似度很高,拋開不會太高的巧合性,我覺得這幅圖是有意的去描繪了這隻眼睛。
難道,這隻眼睛才是整幅地圖中最重要的東西?我覺得有些不太可能。思來想去,我整理出一些線索,可能這些眼睛代表的並不是眼睛的本身,而是某種地方。石盤上的地圖隱含的意思就是這處地方能找到關於這個地方的線索,而這個線索應該就是這整幅圖或者這裡還有什麼別的與此有關的設施之類的東西存在著。
由於這個石像的身上各處都刻滿了那種線條,所以要將它完整的剝離出來,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想我最起碼要花費兩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才行,而在這期間,我必須要全神貫注什麼都不能做。
這是一個枯燥而漫長的過程,中間四眼這個急性子還是忍不住了,便出去了一次,過了很久才開門進來,就站在我的背後,沒多久又出去了,然後又心急火燎的進來,我記得他好像說過什麼,“裂開了”還有“我們是聽到聲音才進入這裡的”等等之類的,可這時我根本沒有功夫理他,甚至他說的那些話都被我自動的過濾掉了了。我潛意識中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真的發生什麼緊急的情況,他應該過來直接將我打斷,而不是這般在旁邊看似焦急的唸唸有詞,說明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控制的局面。
他最後一次進來便站在我身後沒有再出去,也沒有再說話,我心中還是輕鬆了一些,心想他不再恬噪說明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呼~”終於將石像身上的東西都給臨摹了下來,足足用了四張紙。這四張紙並不是拼湊在一起就行的,而是被拆分出來的,因為這佛像上的圖太複雜了,只能使用這種方式一點一點的影印下來。
我想,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人能將這四張紙上的這些線條拼湊成一幅完整的圖。因為只有始作俑者的我自己知道它的順序,這就好像被加了很多道密碼一般,只有我自己清除原始密碼是什麼,別人拿了根本沒用,就算是交給最專業的人士,恐怕在短時間裡也根本拿它無可奈何。
我心滿意足的收起紙筆,轉身,卻並沒有看到四眼。這傢伙不是一直在我後面嗎?又跑到哪裡去了?該不會又到處去尋寶去了吧?以他的秉性,做出這樣的舉動絕對是有可能的,不,應該是一定,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地方,要是不好好的搜尋一番,那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風。
既然圖已經臨摹下來,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我想返回那中間的房間。雖然那裡有水晶棺和許多屍體的存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