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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陸戰如風至

今天之前假如有人告訴阿瓦門農四萬大軍對付不了三千騎兵他一定會嗤之以鼻,那個指揮官不是白痴就是弱智。 可面對這支突如其來得黑甲騎軍他是真的一籌莫展了,自己的騎兵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衝上去只是白白犧牲。想利用步軍相剋對方卻根本不給你接近的機會,那妖異一般的箭術還能不停擊殺自己的戰士,不能攻不能守為難至極。

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話對羅馬將軍阿瓦門農一樣適用,在又承受了玄甲一番打擊損失了幾百名戰士之後他終於想出了辦法。那便是利用自己人數在對方十倍以上的優勢集團滾進將他們逼退,至於傷亡已經不在他的考慮之列了,玄甲能夠殺傷多少羅馬士卒取決於他們的箭袋之中有多少羽箭,還要加上命中率到底有多精準。

阿瓦門農的辦法很笨,說穿了就是不惜代價以本傷人,你再怎麼厲害帶的箭總是有限吧?人是會累的吧,我就是要耗死你!但有的時候最笨的方法往往也是最為有效的,除了“甘月神弩”的十支弩箭之外,每一個玄甲騎士的箭袋之中都有十八支羽箭,但面對龜縮一團嚴防死守的對手,他們的命中率是會大大下降了,而且敵軍有備,想要直衝敵陣便極為危險。

“這傢伙反應還挺快,傳令,後退遊擊,我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劉信是絕不會去衝擊敵軍步軍厚陣的,對付這樣穩步突進的敵人遊擊還是最好的辦法,劉毅曾把這種戰術形象的稱之為“放風箏”,要知道劉信雖然一時拿雲集一團的敵軍沒什麼辦法,可他們對自己更形不成威脅。

玄甲騎士得令戰術又是一變,此時他們手中的羽箭變得不再頻繁,也很少會以隊的規模接近敵軍給其一陣箭雨,更多的則是大隊退後卻不時有個別騎士藝高人膽大接近敵軍一百五十步內方才放箭,他們要保證箭無虛發,射殺敵軍自然最好,射傷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能說阿瓦門農的戰術不對,但他還是忽略了一點,便是麾下士卒的心理承受能力,羅馬戰士也是精銳,戰鬥意志亦是堅強。可捱打不還手不住看著身邊同袍倒下哀嚎時間一長任誰也受不了,將軍如此指揮豈不是在拿他們的性命去換敵軍的箭矢?物資消耗了可以補充,生命只有一次。

嚴明的軍紀讓羅馬戰士不敢違背將軍的命令,不過做一些小小的修改還是可以的,放慢腳步,蜷縮身體,將自己的要害盡數擋住,再加上向上天祈求,這便是他們的辦法。至於什麼威嚴氣勢現在是顧不上了,命都沒有了誰還會計較這些?任憑阿瓦門農敲響戰鼓前方速度依舊緩慢。

原本攻擊齊禮是三面圍攻,如今蘇哈斯被劉信生擒,阿瓦門農為了逼退黑甲騎軍是全軍出動,剩下來的攻城部隊就只剩下了蘭度阿雅斯這一路,卻是被城上陡然猛增的守城力量打的猝不及防損失了不少兵力。在城上看了劉信三千鐵騎就擊潰了蘇哈斯數萬大軍,此時又讓阿瓦門農無計可施,阿蘭德和城中守軍士氣大增,對蘭度阿雅斯得打擊就更為猛烈。

原本阿蘭德還在想著是不是開啟城門派出騎軍去配合魯王劉信作戰,但在見了玄甲那無以倫比的戰力之後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以自己手下騎兵的戰力和素質真要出去說不定還給漢軍添亂,既然如此他就應該集中力量守城,狠狠打一下囂張跋扈的羅馬軍團,這才是最大的支援。

齊禮是銀月帝國的王都,典型的雄城,有阿蘭德在城中軍民又是萬眾一心,因此以羅馬軍團的強悍也要糾集十幾萬大軍攻擊,如今只剩下自己一路,蘭度阿雅斯可不傻,強攻下去肯定損失慘重得不償失,倒不如和阿瓦門農聯手先解決了這支黑甲騎軍再說,最少也要把他們逼退。

“蘇哈斯那個傢伙被敵軍活捉了?”來到阿瓦門農身邊的蘭度阿雅斯問道,可怎麼聽他的語氣之中卻都是帶著一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那個狂妄自大的傢伙,把大漢的軍隊還當做銀月帝國對待,活該,蘭度阿雅斯,他們雖然厲害可是人太少,你我聯手,之後……”此時阿瓦門農也知道了對面黑甲騎軍的來歷,畢竟如此精銳強悍的戰士在他的影像中只有大漢會有,那個聶離實在是太厲害了,厲害的都沒人敢向他挑戰。

“那是當然,你左我右把他們逼退再說,大漢軍隊什麼時候也到了這裡,還得給阿蘇斯通報一聲才是。”蘇哈斯被擒,被殺最好,他手下的那些戰士就能二人平分,至於阿蘇斯則是羅馬東方兵團的最高統帥。

面對羅馬軍的兩路合擊,就是劉信也不得不退了,對方有著嚴謹的陣型,二十幾倍的兵力,玄甲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與正面對戰之中將之擊潰,看起來對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