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姿勢都不知道換了幾個,蘇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感覺到快感。
第一次結束的時候,蘇然本來以為自己終於解脫了,誰知她剛休息了十幾分鍾,身邊的沈渭南又爬到了她身上,這一晚上她被沈渭南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四次,她的下身火辣辣的疼,像針扎一樣,到最後別說是什麼快感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蘇然到最後只剩下哭的力氣了,她“哀哀”哭著要推開身上的沈渭南,可她那點勁對沈渭南來說就像是撓癢癢,當最後沈渭南一頭歪道在她身邊時,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就那麼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沈渭南昨晚很辛苦,讓他體內的生物鐘推遲了兩個小時。他醒過來先下意識的翻身看鬧鐘,結果發現身邊的環境不是自己的臥室。他半坐著著身體,看著對面的牆壁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
被窩裡很溫暖,沈渭南可以感覺到他身旁的一個身體所散發出來的熱量。他扯著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心下想:我沈渭南也墮落到嫖妓的這天了。
沈渭南有些宿醉後的頭痛,他並不急著上班,發現自己所處的狀態後,他有些懶洋洋的又躺回枕頭上。
沈渭南躺回去望著天花板發呆,一時也不想起來,沒過多長時間,他聽見身邊的被子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知道身邊的人也已經醒了。
沈渭南想著,怎麼也是一夜露水姻緣,該跟人家打個招呼,他轉過頭剛想說話,結果進入視線的那張臉讓他呆怔在那裡。
兩秒鐘後,沈渭南火燒屁股的從床上跳下來,他跳下床後才發現自己全身還光著,那一刻沈渭南覺得他這一生都沒有這麼狼狽過,他四下裡找著自己的衣服,有些惱羞成怒的喊了一嗓子:“蘇然,你怎麼在這裡?”
蘇然慢慢坐起來,她把被子裹到身上,盤腿坐在床上,她看著慌亂的在穿褲子的沈渭南半天才開口說:“昨天晚上,有人用你的手機打電話讓我去金帝接你。”
沈渭南穿褲子的這會功夫,把眼前的情況分析了能有一百回,他越想頭越大,這會聽蘇然慢悠悠的口氣一股邪火就冒了上來,他的口氣很不好,聲音也很大:“那你就把我接到這來了?”
蘇然往被子裡縮了縮,只露著兩隻眼睛在外面,嘴裡小聲的嘟囔道:“我不知道你住那,是你讓我送你到這的。”
“那你就把你自己也送到我床上來了?”沈渭南這個時候內心很慌亂,其實他只是下意識的接了蘇然的話,等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這個時候他已經穿好褲子,正在往身上套襯衣,當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時候,往床上蘇然的方向看去。
這時候的蘇然已經整個人縮到被子裡去了,她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的傳來:“渭南哥,你別罵我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沈渭南聽她這麼一說,火氣又蹭蹭的往上冒:“你說你怎麼這麼沒腦子啊?你以為,你不告訴別人就沒事了啊?我們昨天連防護措施都沒做。”說完這句話沈渭南狠不得老天弄個雷下來劈死自己算了,他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沈渭南其實是心裡太亂,說話都沒過腦子。
縮在棉被裡的蘇然很小聲的說:“我一會會去買藥吃的。”
沈渭南穿衣服的動作停頓在哪裡,他看向床上那立成一團的被子,蘇然把自己包裹的連一根頭髮絲都沒露出來,露出的床單上有一小塊醒目的血跡,沈渭南覺得眼睛被刺痛了一下,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很混蛋的事情。
沈渭南胡亂把衣服穿好,他走過去在蘇然身邊的坐下。說話前他有些心虛的清清嗓子:“然然,對不起。”他伸手摸上被子下蘇然腦袋的位置,他摸上去的時候感覺蘇然的頭往旁邊偏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
沈渭南覺得尷尬,他起身把蘇然散落在床下的衣服收起,放在她身邊,好聲好氣的說:“然然,你先把衣服穿上,一會我送你回去。”
蘇然的身體在被子下蠕動了兩下,終於把腦袋露了出來。她沒看沈渭南,用被子裹著自己,一手抓著衣服,磕磕絆絆的走進浴室。
蘇然關上浴室的門後,沈渭南脫力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他坐的方位正對著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這會沒有被子的遮擋更是讓他把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床單早就不見平整,上面佈滿一片片的汙跡,沈渭南知道那是什麼,尤其是那一小塊血跡最是醒目,房間裡的空氣中還瀰漫著□後的味道。
沈渭南昨晚雖然醉了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蘇然,可他幹過的事可都記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