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了,他不是輸給顧平了,怎麼不去算計顧平!”朱明朗滿心憤懣。
陳念安輕笑一聲,幽幽開口:“他覺得我星堂好欺負,尤其是你好欺負,才會針對你。”
“放他孃的狗屁蛋,有種等我好了,我們再打一場!”朱明朗的聲音大了一些,卻不小心牽扯到傷口,最後又疼得倒吸涼氣。
“如果能有鐵證證明這支箭是他的就可以了,只是可惜,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他房間裡已經沒有這樣的箭,這上面也沒有任何標記。你雖未受重傷,但殘害同門會被廢去武功逐出宗門。”陳念安拿起那支箭,輕輕搖頭,惋惜之情溢於言表,“他就是吃準了結果會這樣,實在是小人行徑。”
朱明朗看著陳念安手中染血的箭,心中卻有了其他的想法——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反正就是張佳富乾的,他也不算冤枉人!
陳念安看著朱明朗陷入思考,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也不再多說:“你且歇著,我先走了,有任何問題可與我商量。”
“多謝代堂主。”朱明朗知道陳念安插張佳富那一下是冒著被發現殘害同門的風險給自己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