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三個人才敲開範無病房門,就一言不合起了衝突,本來是要抓人勒索的。結果卻讓人家一個人給銬了起來,說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以後咱們怎麼做人啊!這要是讓熟人看到了,臉往哪裡擱?”一個警察還年輕,有些喪氣地說道。
“沒有熟人看到更糟糕!”老胡反駁道,“我看這傢伙不是等閒之輩,說不定就是一個亡命徒,正常人誰能一下子就把純鋼的鑰匙給扭成麻花兒?咱們被銬住是實力不如人家。說出來不丟人,可是如果放任這樣地危險分子跑掉,那可就罪過大了!”
“那你說該什麼辦吧?難道咱們還能立功?”另一個警察問道。
“立功的事情現在就不敢想了,但是咱們總要為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負責任吧?放任這樣的不法分子為非作歹,怎麼能對得起頭上的國徽?”老胡這會兒說起話來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了。完全跟他們過來之前想要敲詐勒索時候所顯露出來的嘴臉是兩個天地。
若不是三個人都被銬著,單看語氣和表情,還真像人民公僕忠誠衛士。
於是三個人就慢慢地往門外蹭,小心翼翼地,唯恐範無病聽到動靜跑出來。
不過他們剛出了門,就被樓上送早點的小服務員給看到了,估計誰也沒有看到過三個警察被銬著的景象。都還以為他們三個人鬧著玩兒呢?
來來往往的酒店服務員們都用一種非常驚愕的目光看著三個警察。好不容易蹭到了樓層電話間之後,老胡就開始指點樓層經理。“快點兒給分局打電話,就說我們三個人發現了重大線索,酒店裡面可能有一個危險分子,讓分局趕緊來救援。對了,記得帶上開手銬的萬能鑰匙,我們三個人被銬住了!”
經理頓時有點兒發愣,還以為他們三個鬧著玩兒,卻原來是被別人給銬起來的,也不知道什麼人這麼大地膽子,居然連警察都敢銬,她吐了吐舌頭,趕緊替他們撥了電話給分局。
沒用五分鐘,外面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外面來了十來輛警車,看起來起碼有五六十個警察過來了!”樓層經理跟服務員們有些興奮地趴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情景,一邊兒給三個警察現場直播。
很快地,全副武裝的警察們就衝上樓來了,先給三個同行卸掉了手銬,然後有些懷疑地問道,“你們沒事兒帶這麼多手銬幹什麼?還把自己給銬上了?”
“這不是因為有備用手銬嘛…………”老胡的臉上一紅,一般警察們出警,肯定不止帶一副手銬,三個人身上一共帶了七副手銬,倒在他們身上用了六副。
“裡面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把你們都給整成這副德行?”帶隊的是一個分局的刑警大隊長,手底下地都是就近抽調的警力,還有十來個特警,拿的都是微衝。
“不知道底細,反正身手非常厲害。待會兒讓兄弟們仔細點兒。”老胡的資格比較老,若不是自己不求上進,經常愛弄點兒外快,名聲太臭的話,估計也能混到分局裡面去當個小頭頭。
大隊長摸了摸自己地微衝說道。“這家可是涉外賓館,你們沒事兒到這裡查什麼房?”
一般來說,警察們都是謹守本分地,涉外賓館裡面,自然有一套特別的對付辦法,普通的民警確實沒有權力私自進入,因此大隊長才有此一問。
要知道住進來的人非富即貴。更不用說這個人居然住在總統套房了,大隊長進來之後就覺得有點兒不對頭,可是見到三個同行居然被人整成那副德性,自己的心裡面當然也很不舒服,這麼一問,也是圖個清楚明白,倒不是說非要追究三個人地責任。
可是老胡自己心裡卻有點兒緊張。他連忙分辯道,“我們也是昏了頭,聽說有人好像挾持了兩個年輕女子進了房間,一直都沒有出來,心裡面一急,就想先搞個清楚,誰知道這傢伙如此厲害。沒過得了一招就被人家給制住了,說起來真是丟臉到家了。可是這也說明,這傢伙真地是個危險分子!”
不過大隊長聽他這麼一說就有些懷疑了,既然人家是危險分子,怎麼還可能只制住你們而不採取進一步地行動?若真的是亡命徒地話。還有你們的命在嗎?
但是也有一點,既然裡面這人公然把警察搞成這個樣子了,那麼自己帶了這麼多人過來,也應該回敬一下,起碼先出了這口惡氣,然後才討論是非曲直。
須知,警察也不是泥人。泥人也有三分土氣的嘛。更何況警察?要知道平時我們都是橫著走地,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地頭兒上被生人給欺負了?
於是大隊長一揮手。立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