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了不少的心力。尤其是在範無病的襄助之下,財力和物資都能夠向西部傾斜,使得範亨對於西部的影響力又擴大了不少。
就必然這一次嶺西省的關路平在得到了範無病出手相助之後,已經開始倒向範氏陣營了,諸如此類的情形還有不少。
“其實有的時候,也不是說你自己想要拉幫結派,實在是當你的影響力變大之後,就會有很多人自覺地站在你的身旁,形成一個小規模的勢力團體。”範無病有些無奈地對沈盈解釋道,“趨炎附勢這種事情,你怎麼擋也擋不住的。當然了,其實形成一個小團體也沒有什麼壞處,正所謂君子群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出於公心所以能胸懷寬廣,納百川而歸於海,搞五湖四海而不搞拉幫結派,而出於私利就心會胸狹窄,結黨營私而排除異己,搞宗派主義而不講道義原則。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夠形成一個比較鬆散的團體。有共同的理想,但是不要有什麼嚴密的組織,這樣對於國內的經濟活動,顯然是非常有好處的。”
“你要搞這麼大的規模的話,想要不涉及政治都難了——”沈盈回答道。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事情往往如此,不能不讓人感到悲催。”範無病聳了聳肩膀道。
事實上他也沒有多大的野心,不過是希望多賺點兒錢,然後回饋社會而已,只有自己站在金字塔尖兒上面,才有力量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同時又能夠影響到經濟的執行,讓國內的經濟可以少走一些彎路,不至於被外國的各種資本集團給圍堵得無路可走。
“對於這個李晉川,直覺上我感到他的背後是有人在指使的——”範無病說道。
“淡馬錫?”沈盈問道。
“有可能吧,畢竟範氏跟淡馬錫雖然沒有正面衝突,但是事實上已經在各個領域中產生了矛盾,有範氏在一天,淡馬錫就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願操控內地的金融經濟等。”範無病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基於這一點,他們倒是也有理由向我們的外圍下手的。”
無論是磐石也好,或者是江南省也好,都是範氏父子長期經營的地方,淡馬錫的勢力顯然是插不進去,所以也就無從害起了,反倒是上海這邊兒他們的勢力比較強一些,有這個能力進行一些小動作,尤其是目前嶺西省的情況還沒有穩定下來。而關路平之前由於根基不深厚的原因,地位也有一些動搖,所以此時不抽冷子來一下的話,以後等到嶺西省穩定了,外人就沒有機會插手了。
尤其是以淡馬錫在國內的情報能力,應該可以瞭解到嶺西省在未來十年之內所起到的作用,覬覦之心就更濃厚了,完全具有出手的理由。
不過,他們也就是敢打一打外圍,對於範氏投資集團的本體,卻是不敢輕擢其鋒的,這麼做的風險太大了,一個是範無病的勢力遠超淡馬錫控股,正面無法相抗黃,另一個就是因為範亨的原因,如果說他們真敢動範氏投資集團的話,難道說身為政治局常委又負責國務院常務工作的範亨會坐視不理嗎?
那顯然都是不大現實的,相信淡馬錫的人也不敢那麼張狂。
事實上,如果不是關路平向範無病求援的話,大概他是注意不到李晉川的小動作,也自然就無法阻止媒體上的不利言論,也就無法得知連童玉山也在人家的算計之中,自然也就沒有機會知道淡馬錫已經有了向範氏投資集團外圍動手的跡象了。
“當然。現在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還需要事實來做證明,但是我考慮我的猜測應該離事實相去不遠了。”範無病對沈盈說道。
“如果這件事情最後查明,真的如同你所猜想的那樣,那你要怎麼辦?”沈盈問道。
且不說這件事情裡面涉及到了至少副部級的高官,同時還涉及到了像淡馬錫這樣的國際金融控股集團,已經非常複雜了,假如真的可以認定是淡馬錫花錢讓李晉川來操作這件事情,那麼這件醜聞對於內地政府也好,對於淡馬錫本身也好,都是會帶來非常嚴重的威脅的。
就同淡馬錫不肯承認這事兒是他們策劃的一樣。內地政府也不可能正面接受這個事實,最多將李晉川給調離上海,然後監控起來而已,指望大事兒是不大可能發生的。
範無病想要堂堂正正地出一口氣的話,怕是太過艱難了,因此沈盈才存有疑慮。
說到底,現在國內的主基調就是穩定,然後就是發展,這是兩個大前提,一切其他的事情都需要為此而讓路。
其實最近這些年來,國際金融資本對於內地市場早已經是虎視眈眈,對於國內的優質資產早就有了鯨吞蠶食的圖謀,之所以隱忍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