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連忙起身,齊齊施禮道:“見過將軍,我等給將軍問好。”
雲峰微笑著拱手道:“諸位快快請起,今日僅為私宴,無須過於多禮。”
商賈們稱謝後回到了各自座位,能看的出來,都有些侷促不安,想想也很正常,儘管雲峰對商人還是挺不錯的,既不橫徵暴斂,也不巧立名目,而且還取消了很多由漢朝開始的限制措施。但是,幾百年來的地位低下,使他們早已習慣了卑躬屈膝,低調做人。今天,卻莫名其妙的被一個軍閥頭子請來吃酒,難名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猜測與想法。
雲峰目光一掃,很快就明白了他們在擔心什麼,也不多說,“啪啪啪~!”連拍三下巴掌,早已安排好的歌妓兩人一個,一左一右的侍坐在商賈們左右,他自已身邊也少不得有兩名頭牌紅阿姑侍陪。
接著,又湧來一隊樂師與舞妓,頓時,廳內絲竹鳴奏,舞妓翩翩穿梭,看上去場面還是較為熱鬧的。
雲峰舉起酒盅,大聲道:“諸位無須多心,本將請諸位前來不過聯誼罷了,來,在坐的同飲此杯!”率先一飲而盡。…;
商賈們也跟著一口喝光,雲峰果然不提公事,只談風月,商人走南闖北,見識較多,於是,他就詢問起了各地的風土人情,還時不時的和身邊的兩名青樓女子插科打渾,講些huan段子!
由前世的經驗證明,活躍酒席氣氛的最佳辦法就是huan段子,男女皆愛,官民咸宜。還別說,放在古代也挺有效果的,漸漸地,廳內的氣氛活躍起來,商賈們也都放寬了心。兩名青樓女子更是一個勁的拿軟綿綿的胸脯往他身上蹭,要知道,雲峰如今可是涼州第一人,而且又年輕俊秀,如果能和他春風一度的話,和姊妹們也有了吹噱的資本,要是再被他看中收為侍妾的話。。。。。。哎呀!小心肝怎麼跳的這麼厲害?
可是,令她們失望的是,雲峰儘管口頭不老實,但手腳卻乾淨的很,其實他也挺享受的,野花也別有一番滋味嘛,不過他可不敢真搞出什麼來,這要是讓家裡諸女知道了,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見達到了自已預想的效果,雲峰暗自點了點頭,趁著一曲終了,不顧兩名青樓女子的幽怨眼神,揮退了廳內的歌舞妓以及樂師。
頓時,一動一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商人們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均清楚肉戲就在後頭!
雲峰很是無語,但又能怎麼樣呢?幾百年傳下來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他也不費話,直接道:“今日把大家請來宴飲,除聯宜尋個樂子之外,還有一事需與諸位相商。”
說到這裡,雲峰頓了頓,目光全場掃視了一圈,見眾人都有些緊張的在等待他的下文,不由得笑道:“諸位請放鬆些,如今我軍雖已攻佔上邽,但不瞞各位,上邽城內民生凋疲,百業待興,遠遠比不上姑臧的繁榮。因此,本將請諸位領個頭,發動城內商家去上邽設立分櫃,或許一開始會比較困難,然從長遠來看,上邽緊挨關中,南靠漢中,地理位置又是姑臧所遠不能及了。這樣吧,本將先交個底,上邽城內均免兩年租賦!採自願原則,本將絕不強迫!只是,請諸位莫要忘了,早起的鳥兒有食吃,別過上幾年上邽繁盛起來,屆時再想進入,那可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眾人均是一怔,沒想到雲峰找他們來是為這個事,同時也再次放下了心,不攤派不加稅就行!
一時之間,廳內充斥著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音。
寒記布帛掌櫃寒杞畢竟和雲峰比較熟悉,也算是好幾年的老關係戶了,況且雲峰還專門為他發兵出征過一次,於是,被眾人推舉為了發言代表。
寒杞拱手道:“將軍即然徵召咱們前往上邽設立分櫃,又免去兩年租賦,大夥兒自是義不容辭,然老朽還想請問一點,即兩年之後租賦又該如何?若大家想在城內購置產業又是什麼價格?”
‘老狐狸!商人果然是精明的很啊!’雲峰不禁暗暗罵著,不過他可不會表現出來,繼續笑道:“本將先澄清一點,絕不是徵召諸位,而是憑大夥兒自願。此外,咱們在商言商,設立分櫃與義不容辭更是扯不上關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無論是官吏、士人、商賈還是平民,皆是如此,諸位若覺得無利可圖,大可不去,本將絕不怪罪。
至於兩年之後的租賦嘛,賦等同姑臧,租則視市面繁榮程度與大家協商而定,釐定出一個均可滿意的價格,諸位請放心,若上邽兩年後不及姑臧,自然不會高過姑臧的店鋪租價!”
房產買賣,雲峰卻絕口不提,開玩笑,沿街店面就算要賣也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