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慘號聲震耳,與兩位小後生惡鬥的兩名大漢倒了一個。
不遠處,另一名小後生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鋼叉,劍抵在對方的胸口上,叱道:“跪下,丟兵刃。”
姓費的小後生將人向這面拖,冷不防草叢中飛出一枚細小的青色繡花針,在她身後一閃即沒,無聲無息地射入左肋背。
“咦!”他發覺有異,丟下俘虜迅速轉身。
草叢中躍出程玉環與兩個女人,程玉環狂笑道:“你已中了我的淬毒針,千萬不可運氣行功或忿怒出手,不然奇毒立即行走百脈,渾身麻痺任我宰割,解劍投降,跪下。”
姓費的小後生不信邪,拔劍冷笑道:“你這鬼女人嚇不倒我的,你是不是無鹽魔女?”
“你還不配與本寨的寨主見面呢!”
“嘿!”小後生叫,揮劍直上。
身形剛衝出,便突然摔倒在地。
程玉環向前走,冷笑道:“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哼!”
不遠處,兩名小後生大駭,飛掠而來。
兩名中年女人同聲嬌叱,急迎而上。
程玉環剛趕到姓費的小後生身前,好奇地俯身拾取長包裹,想看裡面盛了些什麼怪物。
驀地,右肘突被身後伸來的一隻大手捉住了,她大吃一驚,猛地扭身出左肘後攻。
身形轉過,一肘雖無功,但已脫出對方的控制,右肘已恢復了自由,僥天之倖。
可是,她發覺手中的劍已經失了蹤。
身後,站著一位仙風道骨的高年老道,輕拂著原屬於她的長劍,左手伸在她身前,咧嘴一笑道:“女施主,拿來。”
“拿什麼來?”她驚疑地問。
“解藥。”
“你……你是他們的人?”
“不是。”
“你……”
“呵呵!別多問好不好?”
“你……你是怎樣進來的?”
“貧道從你們那條秘道進來的。”
“你……”
“女施主,到底你肯不肯給……”
她乘機疾衝而上,要切入反擊,淬毒繡花針再飛。
老道的劍,突然點在她的胸口上,大袖一拂,三枚淬毒繡花針驀爾失蹤。
“女施主,這一劍遞出,嘖嘖!豈不可惜?一個活生生的美嬌娘,死在劍鋒下未免便宜了這把劍。”老道笑嘻嘻地說。
程玉環知道大勢已去,乖乖地從百寶囊中取出一隻小玉瓶。
老道呵呵笑,接著說:“勞駕,你的百寶囊中有吸鐵石,一客不煩二主,勞駕你替那位小姑娘起針。”
說完,左手虛空向她的鳩尾大穴一指。
程玉環渾身一震,打一個冷戰。
老道將劍丟出三丈外,說:“貧道已制住你鳩尾大穴,保證你走不出七步,必將經脈崩裂而死,你如果不盡心將那位小姑娘徹底救治,奇…書…網不如乖乖離開,免得多費手腳。”
“你說那黑小子是姑娘?”程玉環反問。
“我猜是。”
“你並不知道她?”
“不知道,貧道獨自一人前來貴谷,找修真勝境,遇上了不能不管,快動手救人。”
老道避至一旁,任由程玉環替姓費的小後生取針服解藥,神色泰然,似已斷定程玉環不敢弄鬼。
小後生並未失去知覺,僅四肢麻痺而已,解開衣衫,果然是個女的。
她是費心蘭姑娘,趕上了這場熱鬧。
不遠處,侍女小琴小劍,正與兩個中年女人惡鬥不休,雙方半斤八兩誰也未能主辛全域性。
遠處山峰下,殺聲震天,似乎已向煉獄寨移動,入侵的人似已佔了上風。
谷口方向,隱隱傳來了慘號厲叫聲,關中群豪裡應外合夾攻,已攻入谷口天險了。
老道始終不理會其他的事,對雙方的搏殺無動於衷。
程玉環剛將針吸出,藥力已經行開,費心蘭突然挺身而起,一掌便將程玉環打倒,正待下手揍人。
老道本來背轉向不遠處一無動靜的煉獄寨觀望,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叫道:“喏喏喏!不許動手,小姑娘,貧道要她救你,不是要你打她的,放她走。”
費心蘭餘怒未消,叫道:“道長,你看到她們所做的傷天害理沒人性的事嗎?饒她不得。”
“算了,下次貧道不管,反正這次你不能殺她。”
費心蘭只好罷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