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便畢業了,開始忙自己的事業,好不容易出差回一趟母校,也總見不著她。時間久了,再熱乎的心也淡了。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
“你前年畢業的吧?怎麼會跑這兒來?”陸星百思不得其解。
“我是隨風飄過來的。”汪寒洋還跟以前一樣,說話總沒個正經,你根本分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陸星最頭疼的就是這一點。
“算了,不問這個了,說說你為什麼冒充日本人吧。你膽子夠大的,龍琪是什麼人,她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遠來的和尚會念經,我說我是日本人,別人的好奇心也就就此打住了,日本在哪兒?天高地遠的,誰還刨根問底去?大不了我隨便編一個地名什麼的,誰還去日本調查我。再逼急了,我說日語,聽懂聽不懂隨便。”
“你還真有兩下。”
“何止兩下,我有七八下呢。”
“對了,你父親他,怎麼樣了?”這才是陸星想知道的。
“我父親嘛……”汪寒洋拖長聲調,“他自然跟我一樣姓汪了。好了,不說他了,一個糟老頭。咱們說說剛才的那位英國紳士吧。”
汪寒洋輕易地換了話題,陸星無奈,隨口說道:“就剛才那位海外華人?跟你一樣,冒牌的,別看他一副紳士樣子,裝的,其實就是一農民。”
“你剛才還說不認識他呢,現在倒貶人家,妒忌吧你?”
“我妒忌他?告訴你,我還真認識他,他叫扈平。”
原來他就是扈平。汪寒洋蹙眉。
“難道我們女人就這種命嗎?”程淑惠問龍琪,“難道就不能改變嗎?”
兩位女士還在探討婦女的前途和命運。
龍琪沉吟道:“其實我也一直在想,男人嘛,他總是女人生女人養的。可為什麼總是要傷女人的心呢?比如你,師哥他花心,可是你還有兒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