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的不同基因表達的演變。”
停了會兒,汪鈞見安妮想得出神,便繼續道:“我想說的是,其實中醫和西醫只是研究方向的不同,但是殊途同歸讓它們並不妨礙對方的優勢互補。
剛才我說的例子不就是很好的一種印證嗎。
由此看來中醫及《易》可以看作是用來統領全域性的、從宏觀層面來把握生物工程大方向和整體框架的一門學問。
西醫則可以看作用來在微觀層面來攻堅的生物工程工具,它善於從微觀的細微化角度來解析事物。
當它因過於近視而導致對全域性掌控的失當時,中醫的宏觀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只有二者的配合適當,我們才能夠保證研究方向的正確和對細節的徹底瞭解,只有這樣才有機會真正揭開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的神秘面紗。
如果這世上真的是萬物同源、天人合一的話,那麼這個‘源’到底是什麼?也許弄清楚它,我說不定能有機會回去……”
汪鈞的最後一句話將安妮當場鎮住了。
“鈞哥,在這裡呆得越久,聽到關於你的那些傳聞就越多,他們都說你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難得這一切傳言都是真的?……”安妮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眶裡會有淚水在打轉。
“是!”汪鈞下意識地做了個深呼吸,“我已經和鎏帝攤牌了,由於取得了互信,所以雙方的合作可以進一步加深了。這也是金皇子會跟我來楊家村的原因,皇帝不好意思說親自來,我總要讓他兒子來逛逛,以此打消他們的疑慮。”
“如果……”安妮似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表示太多驚奇,僅僅抽了一下鼻子又道,“如果將來有一天你要離開這裡,能不能把我也帶上,我也想去看看屬於你的那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