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我們先……”陸晨剛想開口，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陸晨，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陸晨壓低聲音對朱悅說：“我們先從側面調查鄭秘書，不能打草驚蛇。”他轉頭看向劉攤販，“關於楊商人，你知道多少？”

劉攤販愣了一下，眼神閃爍，“楊商人？他可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和外圍據點有些生意往來，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陸晨捕捉到“外圍據點”四個字，眼神變得犀利，他感覺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周圍昏暗的光線下，人們的竊竊私語聲漸漸消失，彷彿都被陸晨的發現所吸引，好奇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陸晨追問：“他們之間有什麼具體的交易？你知道多少？”

劉攤販支支吾吾，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陸晨的眼睛。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都是些傳聞……”

陸晨一把抓住劉攤販的衣領，語氣冰冷，“傳聞？我需要確切的訊息！”

劉攤販嚇得臉色蒼白，顫抖著說道：“我…我知道鄭秘書和楊商人經常聯絡，電話不斷，而且……”他頓了頓，像是鼓足了勇氣，“而且我見過他們幾次私下見面，在城西的碼頭倉庫附近。”

陸晨鬆開劉攤販，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幅畫面：鄭秘書在接電話時閃爍的眼神，楊商人在碼頭倉庫附近鬼鬼祟祟的身影，這一切似乎都串聯起來，形成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他轉頭對朱悅說道：“我們去碼頭倉庫。”

就在陸晨準備動身前往碼頭倉庫，進一步調查鄭秘書和楊商人的關係時，他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螢幕上閃爍著“鄭秘書”三個字。

陸晨看著鄭秘書的來電顯示，心中充滿疑慮；他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