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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經很滿足了。從此以後我要親自照顧她、保護她,幫助她找回失去的記憶,讓她能順利的成為我的新娘……我下定了決心,並感激的凝視著小敏,對她說:“小敏,最辛苦的是你,奇蹟的功勞有一半也屬於你,謝謝,我……”

小敏眼中閃著盈盈的淚光,邊笑邊流著淚說:“不,這個奇蹟是老天安排的,是你感動了老天。失憶沒關係,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是啊,會好的……我綻開了笑容。

可惜,我過於樂觀了。一開始幾天葉子見到每個陌生人都會用棉被矇住頭,而且對英語、西班牙語的理解力也大幅下降,只剩下日語會話還能讓她明白意思。這樣一來,只有我才能跟她交流。可是,葉子還是把我當作了陌生人,經常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病床的一角,沉默不語。

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都快碎了,但還是鼓勵自己要堅持。在袁師叔父女和布沃拉一家人的幫助下,葉子在隨後的一週裡稍有好轉,看見我雖不再(炫)畏(書)懼(網)恐慌,但還是沒有認出我是誰。我將我們的合照、互相之間贈送的禮物置於她的眼前,可每次她都只是一味茫然的瞅著這些東西,最後雙手抱頭髮出痛苦的呻吟,讓我不要再逼她。

國米俱樂部知道了葉子的醒轉後,善解人意的放了一週的假期,讓我得以陪著葉子。10月31日的意甲第十輪,國米在主場0:0被帕爾馬隊逼平。這場比賽,帕爾馬的防守異常頑強,對方門將弗雷(Frey)也表現神勇,令得國米全場27次射門竟然全都無功而返。賽後來醫院看望我和葉子的幾名隊友還一味的慨嘆運氣欠佳,令我甚為遺憾。本輪中,尤文主場2:0幹掉了皮亞琴察,AC在客場2:2逼平了羅馬,尤文、國米和AC依舊佔據前三位,一路領跑。

所幸第十一輪的意甲比賽(11月7日)國米仍是主場作戰,對手是此前3勝5平2負積14分的博洛尼亞。曼帥考慮到我的心情,便將我放入了替補名單。

我仍舊不懈的努力著,想要喚回葉子的記憶。一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我坐在了病床前,將我們相處的點滴片段描述給她聽,她卻只是搖頭。我一時急了,顫抖著緊握住她那纖弱的小手,大聲說道:“葉子,你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我啊!我是常青,寶貝!你為什麼不認識我,為什麼!”我撕心裂肺的大叫著,嚇的葉子尖叫著蜷縮到一旁,幾名護士迅即趕來,柔聲的安慰她。

我飛奔到薩託主任醫師的辦公室,頹然的問他為什麼自己的努力毫無效果。薩託嘆一口氣,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張頭部核磁共振照片,用英語對我說:“常先生,根據昨天的檢查報告,我們發現在葉子小姐的左側頭葉處還有小部分淤血,同時側腦室有一些積水擴張,這可能是持續壓迫記憶和運動中樞的原因。以目前的醫療水平,還不能有效的去除淤血,而且在頭葉處也很難自行吸收消解,手術也很危 3ǔωω。cōm險。在將來,可能會成為……嗯……”

我見他欲言又止,連忙問道:“我自己也是醫生,請您坦率的告訴我,是不是將來會造成後遺症或併發症,是不是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

看見薩託遺憾的點點頭,我心如刀割,踉蹌後退,靠在了牆上,幾近絕望的說:“難道就沒有辦法了麼?”

薩託略一沉思,說:“美國有個腦外科研究中心,擁有最先進的鐳射透析儀器,最近又開發出了新的治療方法,腦外科水平在世界上首屈一指,他們可能有辦法。”

我離開了主任辦公室,舉步維艱的踱步在走廊上,心灰意冷的想:美國,那麼遙遠,治療週期也一定很長,拋下國米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袁師叔已經盡了全力,頭葉處的積血針灸顯然是不能奏效的。葉子,不,我不能失去葉子,不能……

我矛盾的思索著,回到了葉子的病房,卻突然見到了一對日本夫婦正圍坐在驚慌失措的葉子身邊,低聲嗚咽著。是誰?我仔細打量他們,發現男的有五十開外年歲,西裝筆挺;女的四十多歲,也是一身套裝,眉宇間依稀和葉子相似,莫非是……

那日本男子注意到了我,立刻拭乾眼淚,恭恭敬敬的站起身,向我深鞠一躬,凝視著我說:“您一定就是中國的英雄常先生,認識您很榮幸,葉子幾次回家都提到了您,一直以來葉子拜託您照顧了,真是謝謝!”

我一時默然,只能還了他一禮。是的,他們是葉子的父母,父親叫做櫻井良和,是個中型企業的總經理;母親叫櫻井由紀子,婚前是小學教師,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中產階級家庭。

葉子母親垂著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