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減小。
“呵呵,心疼啦?唉,沒老婆的人就是不懂女人心啊。”不用說,能這樣和張凡虎說話的除了女祭司之外還有誰?張凡虎沒有回頭,小心地為白墨搽乾淨血,然後給它塗上休洛樹汁,樹汁酒精含量較高可供消毒。
他內心還是對女祭司有些不滿的,對方四十個精銳的埋伏圈佔據天時地利人和,居然一下就被對方突破了,很明顯他們沒有怎麼出力,如果不是他們,智靈、白墨會受傷嗎?
“好啦,對不起啦。這次你們神樹族出力最大,你們佔大頭。這樣,我只選五十個成年男族人,其餘全部分給你們,怎麼樣?小妹妹,你說好不好?我叫你哥哥給你道歉。”女祭司這是雙線進攻。
智靈看了看女祭司,然後看了看臉色淡定的張凡虎,最後微笑著看著女祭司沒有說話。智靈很聰明,她可不會吃女祭司的這種無用甜糖、中女祭司的計謀,畢竟這種事情雖然看似簡單,但只要有一點小破口,對方就有可能趁虛而入。
女祭司真的很狡猾,別看近三百人的部落她只要其中五十人,聽起來像是她吃了大虧,但是細細一分析就絕對不是這樣。三百人,其中一百是老弱婦孺,這些是女祭司根本就不要的,所以這一百就不應該劃分在裡面,況且以前的約定是各自抓住的獵手各自得,剩餘的平分,女祭司不要這也不能說明她對神樹族的恩德。
女祭司真的是對實力追求到了極致,她有三十多個健壯的女族人,但是卻在三年之內一個小孩也未誕生——這當然是女祭司嚴格禁止的結果,這些女族人只是被她當成了另一種戰鬥機器,而不是母親!
對方出獵的近兩百人實力差距很大,就像神樹族的獵手尤其是騎兵的實力與他們的差距很大一樣,對方雖然有兩百人,但是那五十精銳才是主心骨,這五十人中就是最先被騎兵們埋伏射擊倒地和護衛他們族長逃跑的。女祭司要先選五十人,但是卻直接提走了整個部落至少一半的力量,這還能叫吃虧?
“呵呵,這件事我可不能做主,我們這麼大一個部落,而且我們又是盟友,我們兩部落之間的事當然需要我與其他人商量了。”張凡虎說話也很巧妙,避重就輕地拒接,然後又提出自身實力的強大和對方的關係,讓女祭司不敢輕舉妄動——女人一瘋起來很可怕!
張凡虎可是知道女祭司手段的,她對自己實力增強簡直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兩年多前如果不是大荒族本部幾位老人當機立斷,放棄自己的權力甚至信仰舉族加入神樹族,那他們就成了女祭司的人了,而且女祭司絕對不會允許他們這幾個這種在族中威信高、對她隊伍戰鬥力沒幫助的人存在的。
白墨的傷不重,對方主要攻擊的是智靈,而且白墨在快速奔跑,再加上它堅韌的皮毛,射偏的長矛在它大腿及臀部只是劃了幾條血口子,現在血已經止住,一兩個星期就可以痊癒。
智靈又騎在了白墨背上,她小腿部有條血口子,走路不方便,但是又不敢在這種時候叫張凡虎揹她。這一兩年張凡虎面對這個大姑娘時有些迴避,他儘量遺忘那個“她是我妻子妹妹”的事情。
“嗯~”對方族長悠悠醒來,剛才他被衝在他面前的智力一把將長矛奪走了,然後被智速一矛直接砸暈了過去,現在頭上仍鮮血淋漓。他晃了晃頭,去掉仍有的暈眩殘餘,當他看見周圍被綁縛的族人,在看到外圍的獵手們後,目光暗淡,然後閉上了眼睛。
“呀!啊!”突然一聲介於這兩者之間的尖嘯突然在這位中年族長的嘴中發出來,這來自身邊突然的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神經放鬆的神樹族獵手和女祭司的神仕更是怒不可遏,嘴裡怒罵著,如果不是女祭司和老族長、張凡虎等人在的話,估計要挨頓暴打。
張凡虎眉頭也看向族長,但是在看見他明顯神經正常的面部表情後,心中有一種不安,皺著眉掃視著對方被困的族人。
“安靜!”突然,他似乎聽見了什麼,一聲大喝讓兩百多人全部安靜下來,就連對方部落的俘虜們也一時安靜下來看著他。
什麼聲音?數百米外隱隱約約傳來一陣聲音,這是族人們很熟悉的聲音,快速奔跑的白墨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但是白墨在張凡虎身後乖乖站著。這個聲音在漸漸變遠,是在向北方快速逃去。
“追!”張凡虎可不認為這是什麼躲在遠處一直偷窺他們交戰的野生動物,心中有種感覺就是一定要捉住他(她、它)。智力等人忙活起來,剛才他們把斑馬交給女足人們刷洗、喂水去了,他們沒有現代的戰爭意識,認為戰鬥徹底結束了。現在就只有背上還馱著智靈的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