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都在高階以上,他們現在完全不顧現有的協議,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儘快解決,或者後患無窮。”
說到這兒,他看著蘇青,“剛才我和歐陽博士透過話了,知道你已經成功地驅除了毒液,對我們這場戰鬥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孔銘揚打斷道:“龍局,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家蘇青給你醫治被毒液感染的人吧?你沒看到昨天就因為救那女孩子,蘇青幾乎虛弱快要去掉半條命了嗎?再來幾次人哪能受得了?”
被說中了的龍局,乾笑了兩聲,“這說那裡話,不能辦的,我們絕對不會勉強的,只是,現在你們才有制住血族的能力,而且還交過手,我想,將這次的事情,全權交給蘇青負責,下面的人手有你調配,爭取儘快的解決這群可惡的族群。”
說完之後,心裡卻暗暗腹誹,這孔家二少果然不是善茬,一點虧都不肯吃。
蘇青想了想,這血族本就是因他們而起,主要目標也是他們,即使她不接下這個任務,同樣也是要與血族的人交上手的,還不如接下任務,大大方方的,理由充分地剷除入境的血族,與孔銘揚對視一眼,這才同意龍局的提議。
隨後又商量一番接下來的部署,兩人這才離開,回到四合院,剛好趕上吃早飯。
找了個藉口將昨晚一夜未歸與母親矇混過關,邊照顧小傢伙吃飯,邊叮囑道:“這段時間,沒有老爸老媽的允許,不許再跑出去玩,聽到沒有?”
小傢伙咬了一大口香香的肉包子,含糊其辭地說道:“為什麼?舅舅已經答應我要帶我出去玩,昨天講好的。”
蘇青幫他擦了下流到嘴角的油,“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能出去,你是不是又纏著舅舅帶你去買巧克力了?”
小白不滿地嘟著嘴,“大人就是矯情,連理由都不給,小孩在這種沒有人權的環境下,心靈怎麼可能正常得了,還有是舅舅看我可憐,才帶我出去的,我沒有纏著。”
蘇青白了他一眼,“好好說話,不許亂用詞語,想要人權是吧?出了這道門,不用再回來,沒有老爸老媽,你就充分擁有了人權,想幹嘛也沒人管。”
小白聽媽媽如此說,眼珠子轉了幾下,似乎無奈妥協道:“沒有老媽晚上哄著,我睡不著,嗯,人權還是等我長大些再要吧。”
這小子天天在電視上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真應該早早將其送到幼兒園,讓那幫老師去頭疼,被兒子每天折磨的蘇青,光棍地想著妻妾鬥,嫡女有毒。
“蘇夏,以後不要寵著他吃甜食,像他這樣子吃下去,要不了多長時間,牙齒就要掉光了。”
蘇青知道這小子肯定又纏著蘇夏去買巧克力了,而蘇夏對他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寵的要命,說什麼都不會拒絕。
這段時間,她和孔銘揚為了他的牙齒著想,限制他吃甜食,小傢伙在他們這兒行不通,就把主意打到了疼他的舅舅身上。
“我哪有寵著他,我見他呆在家裡悶得慌,就想帶他出去玩玩。”蘇夏試圖為小傢伙掩飾。
“悶得慌?家裡天天雞飛狗跳的,我看他的玩的不亦樂乎才是,哪有悶的樣子?”蘇青不屑瞥了那小子一眼。
“哎,你們不愛我,還不讓舅舅愛我,我真成了沒人愛的小孩,我要離家出走。”小白握著拳頭忿然地說。
右邊的孔銘眼敲了一下這小子的頭,“離家出走吧!估計到時你就真成了沒有老爸老媽沒人愛的小孩了,還吃巧克力?肉包子你都吃不上,兒子,老實地聽你媽的話,還要人權,你老子我這麼大,在家裡都沒有人權呢?別說小不點你了。”
小白託著腦袋想了半天,覺得他老爸的話,甚是有理,想想他老爸這麼大了,還要聽他老媽的,頓時覺得自己被管著,沒人權也沒什麼了。
有天半夜,蘇青再次被孔銘揚那強悍的獸慾折騰地昏睡過去的時候,隱隱感覺手指上傳來一股涼意,像是被套上了什麼東西,困得不行的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想那是什麼東西,只是耳邊似乎傳來孔銘揚的我愛你的呢喃聲。
第二天,蘇青醒來,穿衣服的時候,發現了右手無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樣式簡單大方而又不失典雅,介面是深紫色的翡翠,透著低調的高貴與典雅,透徹晶瑩的質地看去幾乎能吸引住人的靈魂。
整體看來確實符合蘇青的審美趣味,想起昨晚那股涼涼的觸感,估計就是這枚戒指,剛想摘掉仔細看看,就見孔銘揚急忙跑了過來,“別摘啊,你都答應我了,不會摘下來的,難道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