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含任何的私人感情,可心裡就是忍不住酸酸的。
靠,還試圖肢體誘惑,白斬雞似的身材,居然還有勇氣暴露,誰愛看?二爺繃著張臉,斜挑著眼睛,在心裡吐槽不止,好好的一朵優雅的牡丹,從二爺嘴裡倒出來就加工成了,路邊沒人搭理的灰突突的小野花。
“你們要吃,到這邊來拿就是了。”蘇青沒做正面回答。
跟聰明人溝通就是省力,人家宮大少識趣地並沒繼續追問。
人離開後,二爺摟住媳婦抱怨個不停,“對他那麼好,也不怕我吃醋。”
“這叫禮尚往來,人家可是單一跑過來給你送推薦信的。”蘇青邊說話,邊拖著某隻賴在身上的大型動物往院子裡走。
二爺不滿地哼了聲,“你當人家真是單純地為咱們著想啊,要是對我們沒有所圖,他會這樣殷勤好心才怪。”
“大家族出身的子弟那來的單純,除了像杜翰東,周放,宋巖這幾個跟你一起長大的,是發自內心的兄弟之情,其他的怎麼可能單純得了,人與人的交往,本身就割捨不了身周的各種利益關係,宮家父子的人品相比著別的大家族,已經是高高在上了,與其跟別人合作,還不如跟他們呢。”
這個道理,孔銘揚怎麼可能不懂,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痛快地接下推薦信,“你確定你不是看他長的好看?”
蘇青心裡偷笑,停下腳步,貌似仔細地回憶,極為嚴肅道:“你別說,這宮家大少長的還真是好看,眼睛深邃迷人,鼻子英俊高挺,嘴巴不笑時,似乎也帶著一抹是有若無的笑意,配上性感飽滿的嘴唇,真是一株高貴淡雅的牡丹。”
二爺的心那叫一個苦啊,“眼睛小的眯成一條縫可不眯人,鼻子粗大可不就挺拔,嘴巴時時刻刻帶著壞笑,可不就是花心的表現,還牡丹,就是一根花心大蘿蔔。”
蘇青愕然,這人的毒舌真是不一般,宮大少要是聽到,非得氣的暈過去不可,有必要這樣醜化麼?這人的心眼啊,蘇青忍不住搖頭,點著某人的額頭,“既然這麼醜,你還擔心個什麼勁。”
二爺瞪眼,“我那有擔心,我是在告訴你,要遵守婦道,眼睛不該瞄的,不要亂瞄,你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平時要嚴格要求自己,尤其是在這方面……”
“婦道?”蘇青打斷他的話,踩著某人的腳,咬牙切齒,“婦道是什麼?”
二爺猛抽氣,“就是你愛我,我愛你。”,某人沒膽地改了口。
蘇青臉上燥熱,“天天掛在嘴邊,你也不嫌肉麻。”
孔銘揚逮住媳婦的嘴狠狠親了一口,嘿嘿笑道:“你天天說,我都不會肉麻。”
“滾。”蘇青猛地推開,橫了他一眼,“注意點形象,這可是在院子裡,不是在屋裡。”
二爺簡直是曲解媳婦意思的一把好手,“在屋子就可以麼?那咱還是趕緊回屋吧。”半摟著媳婦就往屋子裡走。
蘇青氣的直翻白眼,臉皮厚不可怕,怕的是沒臉。
雖然搬到了城裡,可小白認的那幫小弟,還是會隔三差五地來家,送採摘的藥材。
儘管有了空間不缺藥材,可蘇青還是照常收下,有了事情做不至於遊手好閒是一方面,另外還能補貼家用,就衝他們喊小白一聲老大,她也不忍心拒絕。
留刺蝟頭他們吃了中飯,就要回去了,小白葡萄和橙子送他們到大門外。
“老大,我們走了,三天後我們再過來。”刺蝟頭告辭道。
“到時早點過來,我帶你們去吃大餐。”小白許諾道。
十多個少年臉露喜色,“謝謝老大,一定早來。”
轉身離開時,路卻被人擋住了。
領頭的是位白鬍子的老者,不怒而威,身後還跟著六七個人,個個高大威猛,氣勢迫人。
通往街道的只有這一條路,刺蝟頭挑眉,“好狗不當道,讓讓我們要出去。”
“小兔崽子,罵誰呢?嫌命長了?”其中一人喝道,說著就要上前,見前面的老者擺手制止,“讓他們走。”
那人這才停下瞪了刺蝟頭一眼,頗有點小子,你給我悠著點,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你們是這家的?”老者指著蘇青家的院子問三個小傢伙。
刺蝟頭一聽就知道是找老大家的,看這些人面部不善,刺蝟頭叫了聲,“老大。”
看到其中一位熟人蒙著一隻眼睛,小白自然知道是來幹什麼的,對刺蝟頭點頭,“沒事,你們先回去。”
見老大這麼說,刺蝟頭領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