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選撥族長均是本族之人,張公子這是在消遣我族之人呢?”
“什麼人呢,這是?有點功夫就自以為了不起了,居然大言不慚,跑到我們這兒,來參加族長選拔?你以為這是外面幹部競選啊,即便是幹部競選,也有一定的規定限制,那就是指定的候選人。
而在我們這兒,最基本一條是屬於本族之人,你一個外來的,想當我們的族長,簡直做夢,別說當選族長,就是上島都不允許,族長跟他廢什麼話,這些人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根本就是來找茬的,趕緊趕走。”
在場的族人,紛紛怒不可遏,七嘴八舌,嚷嚷個不停。
而老祖宗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視線先是若有所思地投在嘴角噙著笑意,不以為然的張天竹的臉上,停留了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然後,又轉向張天竹的身後,似乎看到了什麼驚奇的一幕,眼神微縮,並且咦了一聲。
因選拔被打斷,六子族長此刻非常的生氣,隨即吩咐族人上前,趕走這幫前來搗亂之人。
“族長這樣做,似乎不妥啊,若是按照血緣關係來講,在下也是本族之人,儘管我沒生活在這裡,可也不能抹殺我參選的資格啊。”張天竹又丟出一枚炸彈,大家均是怔楞不已,連上前趕人的族人都不由停了下來。
除了老祖宗一人還算鎮定。
周圍瞬間寂靜無聲,就見張天竹往旁邊讓了讓,緊接著,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威嚴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相貌與張天竹有幾分相似,濃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輪廓分明的面孔,帥大叔一枚這是無需質疑的,只是,眼底隱藏的陰騭之色,卻讓人不太舒服。
當然,此人對於蘇青,孔銘揚和周放來說,並不陌生,正是那張天竹的父親,張景蒼,這人在京市公共場合,雖然甚少露面,但卻也是識得的。
剛才張天竹說他也是本族的人,顯然這位應該也是,只是京市張家怎麼就成了小玉的族人了呢?竟然連族長都不知道,而且上次來小島時,這張天竹可是一點都沒透露,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子,哦,不對,應該是族長,好久不見。”那人看著六子族長,笑著招呼。
從族長疑惑的神情來看,應該還沒認出此人是誰,擰著眉頭,上上下下打量了張景蒼一番,最終也沒認出。
還自稱是自己族人,可笑,作為一族之長,小島上的居民,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他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回憶起每個人的面貌來,而此人,再確定不過,沒見過
可是這人居然張口就喊他六子?族人中,能喊他六子的人,不多,均是比他年長之人,而此人從面貌看,撐死了也不超過五十歲,即便是他們族人長壽,老的慢些,比他年長的,也不可能如此年輕。
作為族長,他的功力自然不弱,可現在也已是須發之人。
知道他叫六子,這人到底是誰?
“六子啊,瞧瞧你這記性,還不如我這個老古董呢,連年輕時的兄弟都不記得了,真是,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老祖宗搖頭嘆氣地站了起來,走向了張景蒼,拍拍他的肩膀,貌似親切安慰道:“五子啊,你也別怪他沒認出你來,你看看你現在,正直青春年少,風華正茂,意氣風發,混的多有出息啊,你再瞧瞧他,比你還小上兩歲,卻已是老態龍鍾,滿頭鬚髮,兩隻腳都快埋進黃土的人,怎麼可能認得出來你?”
再聽到“五子”兩字的時候,族長大人的眼睛瞬間睜大,腦子迅疾進入暫停模式,滿心的震驚,滿心的不可置信,根本顧忌不上老祖宗的嘲諷。
“老祖宗,這些年過的可好。”張景蒼有禮地打招呼。
“好,怎麼不好,吃的好,睡得香,沒事時,再修煉修煉,這日子過的舒服。”老祖宗笑著道。
“我看也是,你面相一點都不嫌老就可以看得出來。”
“可不,不操心的人,就老的慢,六子我早跟他說過,讓他趕緊辭掉族長退休,再這麼沒日沒夜的操勞,那可真要走到我前頭去了,你兩一對比,老頭子就知道,你是個想的開,懂的享受生活的人,那跟六子似子,當個不落好的族長,不純粹瞎操心麼。”
族人看著老祖宗那叫一個無語。
“你這次回來,也是關心族中大事吧,你也算是族裡的老人了,論資格,評委席上應該有你的位置,六子,還楞那兒幹什麼,趕緊加把椅子啊。”老祖宗回頭衝族長喊了一嗓子。
別說小島上的本族之人,就是蘇青這些摸不著狀況的外人,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