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負你了?”
二爺很是著急啊,這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惹他家蘇青傷心了,被他知道看他不活剝了他重生末日霸途。
蘇青也不說話,一把推開孔銘揚,徑直走到林雪的面前,沉默地將倒在地上的書桌翻起來,同時蹲下身將散落在地上的書本給一一撿了起來,放在桌上,然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將書桌搬到了她的座位上,對仍呆立不動的林雪,淡淡地說:“從今天開始,就坐在這裡。”
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班裡的同學一時間噤了聲,不敢有任何言語。
蔡億娜踹桌子趕人,蘇青搬桌子將人安排在自己身邊,這是明晃晃的打臉啊!絲毫不給人留面子,不過,這蔡億娜趕人也沒給人留面子。
“這蘇青是誰啊?這麼牛逼,是不是活膩歪了,竟敢當眾撥人家千金小姐的面子。”這人話一出,就知道是新來,不知蘇青底細的人。
“現在這個年頭,保全自己都還來不及,竟然還不知天高地厚的為人出頭,想來也是不知道從那個鄉下角落鑽出來的,看吧!有她好受的。”另一同伴介面道。
剛說完,這兩人就覺得一股凌冽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像陡然走進了冰天雪地般,忍不住直打哆嗦。
兩人順著目光看去,就發現傳說中的活閻王孔二少正用眼神在凌遲他們,頓時心驚膽戰起來,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怎麼招就惹上了他了?
不管怎麼說好日子是到頭了。
旁邊以前與蘇青一個班的同學見狀,紛紛搖頭,無知之人,如果嘴巴再不嚴實,那就沒救了,活該倒黴。
蘇青是什麼樣的人先不論,光孔家二少像大型犬類一般蹲在身邊守衛,就不是一般人能說三道四的。
“蘇青,你這什麼意思?”蔡億娜厲聲喝問。
蘇青頭也不抬,“沒什麼意思,你不讓人坐在你那邊,她坐在我這兒,怎麼了?難道說你看不眼眼的人,她就不能呆在這個教室嗎?這學校的校長還不是你,等你什麼時候,在學校裡有話語權了再來討論這個問題吧。”
兩人之間的恩怨深了去了,自然沒有再裝腔作勢的必要。
“你……你除了眼尖嘴利,賣弄風騷迷惑男人,你還會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與我這樣講話,你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鄉巴佬罷了。”蔡億娜霎時間惱羞成怒。
“千金小姐也罷,鄉巴佬也罷,我是什麼樣的人,與你真心地沒有多大關係,不用為我瞎操心,論到講話資?說實在的,跟你講一句話我都嫌多。”
蘇青今天的狀態很是反常,以往再不高興,也不會表現在面上,今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極其的情緒化。
“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蔡億娜氣急敗環。
論伶牙俐齒,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的她是不可能比得上蘇青的,與她逞嘴上功夫,只能自己吃虧,想來她是知道這點,憤怒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至始至終都沒開口的林雪,小聲說道:“她家世顯赫,你為我得罪她不值,她肯定不會放過你。”林雪是既感激又擔憂。
“我本來跟她就有仇,多一樁不多少一樁不少。”
蘇青幫她純粹是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若是那時有人幫她一把,說不定她後面的人生就會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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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二爺場上的風範!
孔二少望著前排林雪的背影,眼神不善,心裡說不吃味那是假的。
他家蘇青是個什麼樣的人,幾乎朝夕相處兩年多的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除了自己親近的人,她是不會主動幫助別人的,即使是喪命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會上前幫忙,你要說她無情也不為過。
當年他受傷流落在山上,蘇青要不是看在他是狼身的情況下,估計連多看一眼都嫌多,更不說去救他,在她心裡面,看似弱小無害的人類,有可能比外表兇猛的動物可怕一百倍。
所以,她能在那種情況下救他,並在以後的日子裡,容忍它的親近,不像現在,幾乎使勁全身解數才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容忍他的痴纏,並給與相對應的信任。
但同時他也知道,若是自己有一點傷害到她,或她的家人,她可能會毫不留情地反過來對付自己,絲毫不會手軟,這雖然讓人感覺有點頹敗,但它卻是血淋淋的事實,所以,他儘可能地小心謹慎,一點都不敢觸及到她的逆鱗和底線。
就好像在山上處理完它之後,頭也不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