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更是沒有離開的理由,所以,他有了踏實的感覺,他血液之中佔有慾就被暴露了出來,觸到了蘇青的逆鱗。
孔銘揚嘴群哆嗦,哀求地看著面如沉水的蘇青。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做什麼事情,一定爭得你的同意,好不好?我們先把孩子生下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再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你收回最後那句話,收回最後那句話,我聽了難受,我接受不了。”
孔銘揚眼中滿是紅絲,說著將頭扭向了前方,眼中似乎有溼潤的跡象。
看他這樣,蘇青也不好受,她又不是冷血動物,怎麼可能視若無睹,一個男人這麼悲傷,除非是深深愛著那個人,可這種沉重霸道,變態佔有慾的愛,卻讓她害怕。
這次事情之後,兩人之間在外人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孔銘揚還是見天的圍著蘇青轉,但行為上收斂了很多,外人看不出什麼。
蘇青以為,她上次說的那麼決絕,他應該是想明白了,現在所做的,無非只是讓孩子順利出世。
時間已經到了七八月份,期末考試之後,緊接著就是放暑假。
隨著胎兒越長越大,蘇青和孔銘揚的靈力都有點力不從心,時不時就要鬧騰一番,蘇青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再加上天氣轉熱,蘇青的情緒也越來越焦躁。
現在的孔銘揚幾乎在四合院安了家,一刻不離地盯在她的身後,生怕她和孩子出了什麼意外。
而且這段時間,孔老爺子也隔三差五地上門,名義上是來蹭飯,但眼神注意力都是盯著蘇青,擔憂也越發的濃重。
看這憔悴的情況,就知道那混小子肯定沒有練他給他的那本功法,心裡頓時氣惱不已,這可是危急性命的大事,怎麼還這樣磨磨蹭蹭呢?
孔老爺子看了同樣氣色不好的孫子,質問他為什麼不著手修煉功法,難道等事情無法挽回的時候再練,那還有個球用?
孔銘揚一臉尷尬地支支吾吾,說是時機到了,就修煉。
他的重孫子啊!碰到這麼一對不靠譜的父母,真是有的苦受。
這天,天氣少見的陰涼,蘇青坐在亭子裡看書,孔銘揚在一旁陪伴,空氣中瀰漫著安詳的氛圍,只是還沒有到半個時辰,蘇青的肚子就隱隱作痛起來,那個小不點估計又餓了,又開始在肚子裡興風作浪。
孔銘揚無意間抬起頭,見蘇青眉頭緊湊,一手捂著肚子,就明白怎麼回事,忙站起身,坐到她躺椅的扶手上,左手半抱著她,右手放在蘇青的下腹部,慢慢地輸送靈力。
蘇青肚子中,正餓得嗷嗷叫的胎兒,突然接受到食物,立馬不蹦躂了,安靜下來,汩汩地吸收著來自孔銘揚的靈力。
而蘇青的臉色也好了許多,心裡卻越加憂心,三個多月就這麼能吃,再大一些可怎麼辦呢?
孔銘揚總說有辦法,有辦法,可每次問他,都用各種話題搪塞她,不知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正想事情的蘇青,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下意識就想從孔銘揚的懷中跳起來,可那傢伙像是毫無所覺地說道:“等他出生,看我不打他的屁股,老這麼折騰你不可思議的亞瑟王。”
蘇青還來不及反應,就突然聽到瓷片碎裂的聲音,慌忙轉身,就看到母親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們。
蘇青的臉頓時煞白,她是要告訴母親,可她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這麼給她撞上了,愧疚地看向母親,弱弱地叫了一聲,“媽,你千萬不要著急,不要動氣,我給你解釋……”
“解釋什麼啊?孩子都有了解釋什麼啊?”母親目光呆滯地問道。
前段時間她也覺得女兒很不對勁兒症狀很像她懷他們姐弟倆的時候,可蘇青向來懂事,做什麼事情,從來沒讓她操過心,學習事業,交朋友,沒有任何出格的事情。
街坊鄰居在一塊聊天的時候,說起自己的孩子,怎麼不聽話,怎麼不學好,怎麼晚上夜不歸宿,怎麼交些亂七八糟的朋友的時候?
她當時就覺得欣慰,自豪,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不用她督促,就做的很好,學習都是名列前茅,空閒的時候,就跟著他外公學醫,沒什麼事情,從來不愛到處跑,教的朋友,也都很正經。
雖說知道小孔這孩子,喜歡蘇青,天天圍著她轉,她自己心裡也滿意小孔。
人品,長相,家世都沒得說,千里挑一的好孩子,覺得他們在一起處處也行,培養些感情,等到畢了業之後,就可以結婚了,以他和女兒的品行是怎麼也不會做出格事情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