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肯走呢?。張福德問道。
“不想走也好辦,去你找你爹,他知道怎麼將這些人打發走陳長生笑著回答。
張福德的老爹正是張三,讓他送客,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可講,多半就是直接開打。對此陳長生並不在乎,先前偷襲孫瑤的人雖說滅,了。不過陳長生也不想再在此事上糾纏不休,畢竟他手頭上還有更多的要緊事辦。
見張福德要告退離去,陳長生又道:“傳邱拜月前來見我。”
“是。”
不片刻後,邱拜月走進屋內。畢恭畢敬的行禮之後,規規矩矩的跪伏在陳長生的面前,嬌媚的臉上妾了幾分少有的恭敬和畏懼。
“冥河渡鴉現在何處,你可卜算出來了?”陳長生問道。
“奴婢算出來了,只是它所在之處太過詭異,奴婢,”邱拜耳吞吞吐吐,似乎難以啟齒。
“說吧,在哪?”陳長生追問道。
“在溟荒漠。”邱拜月一咬牙。將自己費屆心思方才算出來的結果說了出來。
“八荒之一的溟荒漠?陳長生眉心一皺,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他之所以會如此,乃是由於這溟荒漠比起亂荒海來還要兇險數十倍不止,並且這溟荒漠位於朱雀大陸之外,和眼下陳長生所在的玄武大陸正好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現在若是要趕過去的話,少說也得兩三個月,甚至半年之久。
道路遙遠倒沒什麼,真正讓陳長生覺得麻煩的是這溟荒漠自古就是兇險之地,更有傳說,上古時被放逐的妖族餘孽大敗之後,盡皆隱遁到了溟荒漠中,成千上萬的繁衍生息,可想而知,那裡現下只怕早就成了妖精窩。
自己堂堂一個人族的修士冒冒然的跑進去已然犯了大忌,更別說還要去誅殺一個妖怪,一個不善就極有耳能成為被萬千妖族追殺的倒黴蛋。
如此一來,怎能不讓陳長生覺得頭疼不已。
“當真在那裡?”陳長生俯視著邱拜月。
“千真萬確,奴婢不敢瞞騙老爺”小邱拜月先前被陳長生拿著話敲打了一番後,比起先前來乖巧了許多,見陳長生滿臉的懷疑,遂道:“奴婢也是擔心老爺不信,先前才不敢告訴老爺,前些日子奴婢反覆卜算了十來次,每次都是這個結果。方才敢跟老爺稟告的。” “嗯。”陳長生見她誠惶誠恐的模樣,也不怕她再次跟自己耍花招。遂問道:“它在溟荒漠之中幹什麼呢?。
“這咋。從卦象之上奴婢也是不得而知。小邱拜月搖了搖頭道:“不過他自從進了溟荒漠後就一直沒有出來,這三年之中一直待在溟荒漠中。以奴婢之間,要麼是正在裡面修煉小要麼就是不打算再到中土來為非作歹了。”
“多哼,說他修煉我倒是新。要說他幡然悔悟,想著棄惡從善,就算本道尊身死魂滅也是不信。”陳長生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日那冥河渡鴉逃出來時口中叫囂的那些話。
這個傢伙比起修羅鬼王等來,不僅妖法更加高深,並且更懂得隱忍之道,為了向修士們復仇,他能隱藏起來苦苦修行就足見一斑,不過等到他有一天從溟荒漠中再出來時。只怕為禍更甚。
“先去殺了他呢,還是把手頭上的事了了?”陳長生微皺眉頭,暗暗盤算,不過嘴裡卻又問道:“說說吧。你這三年都幹了點什麼?。
“老爺神通廣大,奴婢的所作所為又哪裡瞞得過老爺。”邱拜月一聽陳長生挑起了這個話頭,心神一跳,抬起臉來擠出了個笑容,隨手一頂高帽子也戴了過來。
“我知道是我知道,你說是你說,兩者豈能混淆?莫非你還想著再瞞騙本道尊不成?。陳長生的臉色一沉。聲音也冷了幾分。
“不敢,不敢邱拜月的手腳都被嚇的冰涼,雖說這三年多邱拜月一直在瞞著陳長生偷偷佈置,鮮少和陳長生見面,但是她卻很清楚自己的小命,乃至族人的興衰都捏在陳長生的手中,由不得她不小心應對。
何況,三年多不見,雖說她自己的妖法比先前精深了不少,可是相比起陳長生來還是差了許多,跪在他的面前,每時每刻都覺得面對著大海一般,深不見底,沒來由的心裡就多了幾分敬畏之意,再沒有了先前和他調笑的膽量
“那就說吧。
”陳長生緩緩的閉上眼簾,宛如是在說笑似的地道:“我也很想聽聽。這三年之中,你瞞著我到底做了多少事。”
邱拜月遲疑片復後,方道:“奴婢先是找到了靈狐一族在青丘止 上的洞府,並從中找尋到了我家老祖當年留下來的遺物,上面記錄了一些妖族在中土上的藏身之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