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出來的時候,居銘豐很開心地抱了一臺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過來,看樣子就是全程錄影了。林舒頓時無奈,說道:“你這是何必?反正學校肯定會有全程錄影的,到時候複製一份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居銘豐說道:“不一樣。”
卻沒有說怎麼個不一樣。
林舒知道八成是一些很奇怪的理由,便沒有再追問,而是用一種歡快的語氣故作輕鬆地說道:“我真是鬆了一口氣,我就怕自己把節目搞砸了。”
居銘豐說道:“怎麼會?你大學的演講和辯論賽不是都是表現得很優秀?怎麼可能被區區一個小學話劇給難住。”
林舒表示:“不能這麼說。演話劇不是我擅長的事情,吵架我可擅長得很。我希望以後再也不用做這種事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表情假得慌。”
居銘豐笑說道:“因為你平時面癱久了,所以擺表情才那麼不自在。”
林舒頓時反駁:“面癱?我嗎?我哪裡面癱了?”
居銘豐笑了笑,然後神秘兮兮地靠近林舒的耳邊說了兩句,結果被林舒惱怒地伸手推了一下。
他說的是:“你床上的表情比床下多多了。每次下了床,就變成了只有笑和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