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抗拒掙扎。
另四名警察除了剛才檢查箱子的那名警察負責留下看守那箱海洛因,其他三人迅速拔出槍,緊步跟上。
當晚,在機場出站廳的安保人員中有兩名是飛龍安保公司的人,兩人認得鐵濟堂,見自家龍頭與警察發生衝突,不知怎麼回事,但有意要協助鐵濟堂脫身,當即快步上前擋在那三名警察身前,故作詢問:“警察大哥,我們是機場的安保人員,請問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那三名警察被兩人這一擋,有些不耐煩,“不需要,趕緊讓開,別擋住我們。”
那邊鐵濟堂見了,雖不認得這兩人,卻也心明他們是自家人,趁得他們這一擋的機會,他迅疾把腳一撂將那警官放翻在地,然後撒腿旋風般逃出機場,往西面的一片街區飛步奔去。
等那警官爬起身和三個手下追出機場時,早不見了他的身影。
“這黃皮豬倒跑得跟兔崽子一樣快,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一名警察揶揄了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現在就去抄他的廟,希望今晚能有大收穫。”那警官整理了一下警衣,臉色有些陰翳。
卻說鐵濟堂跑過兩條街,攔停了一輛計程車,鑽進車子裡,吩咐司機快速前往奧克蘭機場。此刻,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連夜重返蒂華納,找到鄭民弄清楚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
他與鄭民遠日無仇近日無冤,兩人又是自小相識,雖說關係還達不到肝膽相照的程度,卻也算是不錯,照理說鄭民沒理由要陷害自己,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他這樣做?
鐵濟堂一時絞盡腦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此中緣故。
而此時他心中卻是清楚,他必須在今晚連夜離開加州,否則一到明天恐怕整個加州各地警察系統都會對他發出通緝令。
司機在他一路催促下,全速疾馳,半個小時後,到達與舊金山機場隔著聖弗朗西斯科灣相望的奧克蘭機場。
正好晚上10點10分有一趟航班夜飛聖迭戈,離起飛時間還有15分鐘,鐵濟堂購買了機票匆匆登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