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民間起義,更有方臘撅起。我在打探阮樂師的過去時曾聽說,阮家世代皆是好人緣,也是街坊評議的善人之家,是問如此一個幾乎不會與人結怨的人家又怎會遭此變故呢?一場莫名的大火燒燬了他的家,所有家當一夜全無,他的妻兒更是命喪火中。你說,可不可能他家裡恰好有一個無價之寶,因而引起了這場無妄之災呢?”
柳蘇不假思索地問道:“你該不是認為他家裡恰好有塊人間奇石吧?”
“不無可能”
“不可能”柳蘇斷然地說道:“我不相信宋徽宗是這樣的人,沒有見過他之前,他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個荒yin無能的皇帝,可是認識了他,我倒覺得他還是個心地很善良的人我相信他會為了一己私慾而難為蔡京等人,但我不信他會動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再說,他是皇帝,若然真的喜歡大可直接要了來,又何必這樣大動干戈呢?”
冼清羽忽然神傷地問道:“你很在意他是嗎?”
“我是在意他,可是那只是因為他是我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人物,而且我並不討厭他。”
冼清羽苦笑道:“僅此而已嗎?”
“喂,你今天怎麼了,為何說話怪怪的?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我不認為他有那樣做的理由”
“如果他只是個間接導火索呢?或許他根本不知道阮樂師這個人,而是蔡京或者童貫知道了阮家有這麼個寶貝,索要不成便出此下策呢?”
聽了冼清羽的推斷,柳蘇立刻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事情就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