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在你的地方做出這樣的事呢?你相信朕了嗎?”
柳蘇冰冷的眼神看著宋徽宗,“皇上,現在已然不是探究原因的時候,而是想想應該如何處理這個結果不是嗎?”
“結果?”宋徽宗愣了一下,他根本就是個無辜的受害者,他還不知道如何贏得柳蘇的原諒,又怎會想到那麼長遠的問題。紅香一邊用袖子擦拭著眼淚,一邊拿眼睛偷瞄著柳蘇的表情變化,有一瞬間柳蘇恰巧與她眼神對視,紅香自是急忙收回了偷窺的目光。
宋徽宗沉思了片刻便是問道:“你想要什麼結果?”此話一出,連帶著紅香和梁師成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柳蘇無奈地一笑,“皇上不該問師師,您該問問自己,是不是每個被你留情的女人都得不到任何名分”
宋徽宗極度沮喪,他思量著柳蘇的話,腦海中拼命回憶自己到這後的點滴,依稀記得紅香說過自己是柳蘇的妹子來著,那麼他究竟是該承擔起這個責任?還是應該打死不認呢?如果他給了紅香名分,那麼柳蘇心裡該怎麼想?是覺得欣慰還是心酸?如果他不給紅香名分,那麼柳蘇勢必認為自己只是個貪圖一時之快的風流皇帝,而他在柳蘇這苦心經營的完美形象也將毀於一旦了,此時的宋徽宗真的是很糾結。
柳蘇見宋徽宗遲疑不定自是猜出了他的心思,於是果斷地說道:“皇上,不如師師給您出個主意可好?”紅香的身子立刻繃緊了,她甚至忘記了擦眼淚,只是神情緊張地看著柳蘇。柳蘇掃了眼紅香,便是對著宋徽宗說道:“皇上後宮佳麗三千,也不介意再多立一個妃子吧?”
宋徽宗搭在柳蘇肩膀上的手一抖,眼神立刻暗淡下來,他咬著嘴唇,然後哀傷地看向柳蘇,“你真的希望朕這麼做?”
“對,皇上您總要為自己的風流債負責吧”柳蘇將這幾個字說的是咬牙切齒,而宋徽宗聽地是心亂如麻,末了宋徽宗將雙手拿下,無力地垂了下去,“朕答應你,即刻便回宮擬旨。”紅香的眼神一亮,未免柳蘇發現又用袖子擦拭起了眼淚,梁師成則無奈地搖搖頭。
柳蘇聽見宋徽宗這麼說便是輕輕地福了個禮,“師師謝皇上恩典”柳蘇冷漠地看向宋徽宗,“皇上就賜紅香為麗妃吧,她天生麗質,麗妃當之無愧”
看著柳蘇毫不在意又冰冷的表情,宋徽宗感覺心如刀割,他無力地說道:“好,朕都聽你的。只是朕有一點恐怕要委屈你這妹子了,朕曾發過誓言,今後除了迎娶你進宮,其他女人都不會再享有任何殊榮。而且朕也說過不再納妃,這次朕為了你破例,所以你這妹子今夜便由西宮角門抬進宮吧”說完宋徽宗嘆了口氣,便是揮了揮手,“朕乏了,即刻便回宮吧”於是梁師成伺候著宋徽宗穿戴整齊,便是陪著原本想興致勃勃地來又情緒低落地離去的宋徽宗擺駕回宮了。
宋徽宗前腳剛走,柳蘇便對著紅香冷淡地說道:“起來吧,如今這別院裡只有你我,張慶被你支開了,想必你也是給他個艱鉅的任務,他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所以,我們都別演戲了吧”
紅香身子一抖,便是強裝鎮定地抬了頭,“姐姐在說什麼,紅香怎麼聽不懂?”
柳蘇翹著二郎腿坐在茶桌前,她饒有興致地死盯著紅香說道:“別和我裝蒜,其實我習慣你叫我李師師,那時候的你最真實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排除萬難地把你接到我的別院來?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是因為心軟,是因為對你有愧疚?我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善人沒錯,可是我的善心不是對每一個人因為我李師師不是觀音更何況,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無藥可救的人?你覺得我為何要同情心氾濫呢?”
面對柳蘇的斥責,紅香咬著唇不發一言,她還不確定現在是否是卸下偽裝的時機。
柳蘇摸透了紅香的心裡,她繼續說道:“在琳琅閣時,你始終仗著我對你的那份愧疚之心不停地玩弄我於股掌之中,你以為自己很聰明,那是因為我不想和你計較,因為你還是個孩子我可以容忍你倚仗著我的這份內疚耍弄我一個人,但是我不允許你恃寵而驕欺負到我身邊人的身上,那就觸犯了我的底線我想你一輩子都後悔為何曾設計我去靜修院,結果反倒把自己送了進去,那就是我給你的懲戒我從來沒指望你能在那脫胎換骨,可是你的忍耐力遠比我想象地差地很多,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自殺這一天等地多辛苦?”
“你?”紅香站起了身直視著柳蘇,“你不要太過分”
柳蘇唇角勾起笑容,“對嘛,這樣才是最真實的你,暗地耍手段是小孩子的遊戲”
紅香雙手攥拳惡狠狠地說道:“不要以為你曾經一再容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