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識相的奴才!”一句話,柳蘇的臉變得更沉了。
蔡天賜推開門,“怎麼回事?”
小紅看了眼玉兒,玉兒馬上看地面,小翠一臉茫然,小紅心想這倆丫頭太賊了,算了這得罪的人還得自己來,於是賠著笑,“蔡公子您在啊,是這樣的,樓下有位客人想見李姑娘,您看?”
蔡天賜十足闊少樣,從衣袖裡掏出一沓銀票,“給你們家媽媽送去!”
“等等。”柳蘇冷著臉出來了,“告訴樓下那位客人,勞煩他再等一下,我馬上下去。”
四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尤其是蔡天賜,在愣了十秒鐘後,他迅速地關上了房門,雙手搭在了柳蘇的肩頭。“你想紅杏出牆嗎?”
柳蘇冷笑一聲,心裡卻憋足了氣,這個男人懂不懂女人的心啊!“蔡公子,你確實包下了我沒錯,但是我一舉一動都受你控制了不成?敢問,李師師還有沒有這個自由?”
蔡天賜本想發飆,但是他見柳蘇是真的有點動了氣,心裡也是十分納悶,這女人的心思咋那麼難猜捏?轉念又一想,他大爺的,京城內竟敢有人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這個色膽包天的人是誰!於是笑得格外燦爛,“小丫頭,這麼嚴肅幹嘛?我蔡某人心胸最是寬廣,你整日悶在房內也是無聊,交兩個朋友,沒事聊聊天也不是不行啊!去吧,我在房裡等你!”於是很大度地揮了揮手。
柳蘇眉毛一挑,小樣的,你會那麼好心?於是也甜甜地笑了,“爺不必在房內等師師。”
蔡天賜很是興奮,“你願意與我同去看看來者何人?那走吧!”說著就抓起了柳蘇的手,試圖向門外奔。
柳蘇含笑地甩開了小蔡同志的手,她懷疑這男人是單細胞生物。“師師是說您可以回家了,我要在房內招待客人。”意思很明確,您愛哪涼快哪涼快去,俺不伺候了!
蔡天賜頓時怒火中燒,“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怎麼見一個愛一個?”
柳蘇本要發火,卻又將怒火壓了下來,她現在多少有點了解蔡天賜了,這個傢伙你要是和他吵起來那就是沒完沒了,索性把他氣跑得了,誰讓本姑娘不開心,他也甭想順心!“師師本就是青樓女子,水性楊花是天性啊!公子看不慣大可走!”
蔡天賜變聰明瞭,他知道柳蘇這是激將法,於是很配合地說道:“走就走!”轉身摔門而去,不過他去的不是自個家,而是打算轉一圈再回來,直接抓住那對姦夫淫婦,哼哼!
柳蘇見蔡天賜走了,嘆了口氣,怎麼戀愛是這麼累人的事嗎?
玉兒推門進來了,“姐姐又和蔡公子生氣了?”
“沒有。”柳蘇口是心非。
“您甭想騙過玉兒,玉兒就不明白了,姐姐明明與蔡公子情投意合,為何總是鬧彆扭呢?”
柳蘇沒好氣地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和這個白痴情投意合了?”
玉兒撲閃著大眼睛,“哪隻都看到啦,莫非姐姐還不自知?”
“死丫頭,跟了我怎麼這麼貧嘴?去,把樓下的客人請上來。”
“姐姐,這,不好吧?”
“有何不好?”
玉兒面露難色,“玉兒就是覺得不妥,這樣蔡公子豈不是會更生氣。”
柳蘇盯著玉兒,似笑非笑道:“怎麼個情況?莫不是蔡天賜把你收買了?”
這個調皮的丫頭立馬一臉嚴肅,“姐姐又取笑玉兒,玉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柳蘇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聽著這麼滲人呢!“行了,別貧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玉兒驚喜地叫道,“這麼說姐姐不見客了?”
“不見了。”開玩笑,自己又不是外交部長,一天可沒那麼多精力答對一堆人,還是一堆臭老爺們!
玉兒的心始終是向著蔡天賜的,一聽柳蘇不見客了,樂的屁顛屁顛的,連忙給柳蘇鋪床。
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李姑娘,在下週邦彥,可否有幸與姑娘見一面?”
柳蘇頓時呆若木雞,老天爺,你是不是該配合下,現在打個雷閃個電啥的?她怎麼把這號人物給忘了!還想改變別人的命運呢,先把自個事解決明白得了。
玉兒正興奮地鋪床呢,頓時一臉哀色連帶格外祈求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柳蘇。
我勒個去,這玉兒是不是被蔡天賜傳染了?趕明得問問小蔡,他老爹有沒有私生女,這玉兒越來越像他了,莫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從情感方面講,柳蘇並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