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認紅香是美麗的,而他的身邊也確實好久沒出現哪個女人了。要一個男人守身如玉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人,更何況叫一代帝王清心寡歡呢?此時,宋徽宗的心似被貓撓了一般,開始活絡了起來。
紅香畢竟是醉杏樓出身,她最瞭解的可就是男人的心裡了。此時看見宋徽宗那侷促不安的表情,紅香就猜到了他內心的糾結。紅香抬起眼皮媚眼如絲地看向宋徽宗,臉上的嬌羞與眼中的熱情複雜地交織在了一起,這反而更激起了宋徽宗壓抑許久的慾望。紅香的手指挪到宋徽宗的褻褲時,宋徽宗一把就抓住了紅香的手,然後四片唇便覆在了一起……
男人和女人的激情就如同乾柴遇上烈火,勿需助燃,那火焰也會竄地很高。此時的宋徽宗正是處於這種狀態,他把自己對柳蘇的慾望全都寄託在了紅香的身上,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接受了這個影子。
行事之後,紅香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宋徽宗望著那裸露的肩膀心裡泛起了一絲愧疚。心裡不免悲嘆道:怎麼朕身邊的人就不能是你呢?難道朕就那麼難得到你的心嗎?就這樣,本是甜蜜溫馨的一夜卻變地備受煎熬。宋徽宗下了床,自己將衣服穿戴整齊,當他走出紅香的寢宮時,門外的梁師成嚇了一跳。
“皇上怎麼不好生歇息?用不用老奴叫醒麗妃?”
“不用了,讓她睡吧朕想出宮一趟。”
梁師成一下子就猜到了宋徽宗的心思,於是面露難色地說道:“皇上,此時已過了丑時,怕是各處早已關門了。”
宋徽宗皺著眉落寞地說道:“是啊,這個時辰還有誰像朕一樣徹夜難眠呢?算了,擺駕福寧殿”
梁師成衝著殿內看了一眼,“皇上,那是留還是不留?”
宋徽宗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留吧”說完不帶一絲留戀地就上了龍輦。能給紅香留下一個孩子,也算是對柳蘇的一個交代吧畢竟在這深宮後院,有子嗣的妃子才會有一席之地
宋徽宗的龍輦剛走,紅香就從床上翻身而起。剛剛宋徽宗與梁師成的對話她是聽地一清二楚,儘管宋徽宗一心想著李師師,可是也因為他那一句留種,紅香心裡也算舒坦了一些。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紅香咬牙切齒地說道:“李師師,我一定會替代你,不再做一個影子”
……
“杏兒,皇上是否已下朝了?”看著杏兒匆匆回來的身影,紅香焦急地問道。
“娘娘,皇上是下朝了,但是……”
看著自己的丫鬟一臉猶豫,紅香心裡又是一沉,“皇上出宮了是嗎?”
杏兒無奈地點了點頭,“娘娘,奴婢每日看您這樣失落,心裡著實不忍,不如您請御醫看一下身子吧?”
紅香知道杏兒是這宮裡的老人了,而且還曾是鄭皇后宮裡的丫鬟,自是對這宮廷爭寵的戲碼頗為了解,因而自從紅香進宮之後,對杏兒也是格外器重。紅香聽聞杏兒話中有話,便是掛笑地問道:“本宮並無請御醫的理由啊”
“娘娘,奴婢承您不棄如此器重,自跟了您就是死心塌地的。所以,奴婢要說了,娘娘您可別多心”
紅香含笑地答道:“這是自然,在這深宮後院的,你我就是彼此依靠的。你拿真心對本宮,本宮自是信你”
杏兒看了眼四周,紅香馬上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於是一干丫鬟自是退了出去,杏兒這才貼近紅香的耳邊說道:“娘娘您進宮也有些時日了吧,倘若說是月信遲了,別說請御醫了,就是皇上聽了也會緊張起來的。”
“可若然本宮並無喜事呢?”
杏兒立刻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您覺得您與宮外那個比,有勝算嗎?”
“這個你也知道?”紅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宮裡的人尚且不知道她與柳蘇的關係,這樣反倒少了些麻煩。
杏兒馬上俯首認起了錯,“奴婢該死,惹娘娘生氣了”
紅香平靜地說道:“你起來吧你能如此坦誠地對待本宮,想必你這一顆心也是向著本宮的。本宮問你,你對李師師的瞭解從何而來?對她又瞭解多少?”
“回娘娘的話,奴婢以前是皇后宮裡的丫鬟,那會這事正鬧地滿城風雨,鄭皇后便派人四處蒐羅訊息,因而奴婢知道一些只是,想是這李師師確實有幾分手段,竟讓皇上將鄭皇后打入了冷宮,至今無人問津,因而宮裡都說這李師師十分了得娘娘有所不知,您自進宮以來,儘管皇上只留宿過一夜,可是宮裡的人都對娘娘您另眼相看呢”
“哦?為何?”
杏兒如實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