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代價太大,例如苦主可能會反咬一口、或者苦主和被告變成了原告把樂於助人者給告了。
當然這些東西本就是一些少數現象,我暫時也不用講給他聽,我擔心衝擊太大會把他的三觀毀了,倒不如讓他慢慢在社會中去塑造自己的三觀,於是我只能作出簡單的解釋:“現在是法制社會,很多事情情理上無錯,但並不一定合法。”
李祚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神色一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道:“不能打人,救人的時候打人也要罰款,那我以後不能跟別人動手了?”
“咳咳,主意分寸就好,把人打得像裡面那人一樣,這就有點故意傷人的嫌疑了。”我一手指著病房裡頭一邊對李祚盛說道,說完以後我又想起一件事,萬一鄭黑醒來了,我這還是有可能穿幫,於是我站起身來。
“咱們先走,反正醫藥費也替他付了,待在這萬一再惹上麻煩就不好了。”
我一番連唬帶嚇的話,李祚盛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驚懼之色,忙問道:“走去哪?我這裡一個人也不認識。”
“我不是麼?邊走邊說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著我走。
也許是我的好人形象一直維持得很好,也許是李祚盛對未知的城市生活感到了一絲恐懼,也有可能是我們兩性格比較合得來。
總之,我們倆坐在了去往出租屋的計程車上,在路上我們聊了很多,順便相互認識了一下,我當然只說明瞭我在半個月前的身份資訊,因為我現在的工作實在有些不好開口,不過我倒是把李祚盛的來路稍微搞清楚了一點。
李祚盛,二十八歲,來自於我國西部的某個未知之地,老爹很早就跑了,老媽現在病了由鄉親們幫忙照顧著,我一直以為我就夠慘的了,可跟他的身世和所過的日子相比,我還算幸福的。
我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李祚盛一眼,他臉上看不出表情,我猜大概是提到家中生病的母親心情有些壓抑,我側著頭安慰道:“沒關係,兄弟,到時候賺了錢再把阿姨接到城裡來看病,現在醫療技術挺發達的。”
計程車師傅突然笑了一下,一手嫻熟的打著方向盤,一手夾著香菸美美的吸了一口,道:“你們這叫的可真夠亂的,看你年紀怕是要小他十好幾歲吧。”
我失笑著搖頭沒有解釋,這種事情說出來估計也沒人信,因為李祚盛長得確實太著急了,要不是因為我接觸了他這個人,再加上他之前對我又有善意的行為,恐怕我也難以相信他說自己只有二十八。
很快,計程車車停在了致遠路口,我租的公寓就在這條路上,掏出一百塊付了車費,師傅找了我九十,我跟李祚盛倆人下了車,站在熟悉的路口,看著與我擦肩無數次的路牌,此刻的我卻突然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然而,我腦海中陡然出現了一個女人身影,那身影蜂腰肥臀妖嬈無比,可謂是魔鬼般的身材,然而就是這魔鬼般的身材,卻讓我有如見到真正的魔鬼般的感覺!
我停下了腳步,在心裡暗自祈求著,但願,房東今天不在家!
“怎麼了徐遠?”李祚盛轉頭疑惑的望著我。
我收回了飄揚的思緒搖了搖頭,抬眼看去,正色道:“待會去我家的時候,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得先回去看看安不安全。”
李祚盛驚疑的叫了一聲:“啊?家裡還不安全,那我更得跟你進去了,萬一有強盜怎麼辦。”
我苦笑道:“不是這個意思。”
李祚盛一臉發怔的看著我,我擺了擺手道:“算了,一起就一起吧。”
走了沒多久,我們就已經來到了我住的地方,雙佳公寓,我租的房子在1棟1單元201,這裡的整棟樓都沒有電梯,當初我也是圖上下樓方便才租了個二樓。
如果我當時知道這個魔鬼房東就住在我對面的202,我是打死也不會租二樓的!
都說女人的年齡是個迷,我只能透過外貌上看,房東大概是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身份來歷我都不知道,只知道很有錢,租房子出去也純粹是看人合不合眼緣,很不幸,我是被選中了那一個。
她幾乎每天都會去我家裡串門,就跟上班一樣,這也就罷了,關鍵她還喜歡動手動腳故意勾引人,大半夜不穿內衣就穿個吊帶鏤空的衣服就敲你的門,趴在你身上勾引到你腎上腺素爆炸了卻又跑回去睡覺了,這特麼誰受得了?
就算只是這樣我也忍了,誰叫哥們長得帥身材又好,有女人喜歡很正常。可問題在於我之前有女朋友,袁姍姍來查崗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在我沙發上或者床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