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工作人員好像被隔離開了,便衝她們都招了招手,溫和地笑著說道:“好了,都別站著了,找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吧。”
等到人都坐下了之後,我讓盧剛去開了兩瓶洋酒,活躍一下氣氛,也穩定一下軍心。
但是,在喝酒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酒吧經理嚴秋居然沒在其中,這一發現讓我暗自皺眉,但卻沒有當眾問及此事。
原本嚴秋在我心裡就一直是有些可疑,諸多方面的資訊反饋,讓我不得不仔細的審視一下這位酒吧經理的忠誠。
和酒吧的員工又是一番寒暄客套之後,我先一步上了三樓,讓他們在底下繼續玩一會兒,不過我又特意叮囑了盧剛,讓他到了時間記得收拾場子,督促其餘人工作。
我來到辦公室以後,給嚴秋打了個電話,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讓他不要遲到,就把電話給掛了。
大約五點半的時候,嚴秋過來了,來到我辦公室找我。
“抱歉老闆,久等了。”從打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嚴秋一臉慚愧地說道。
我若無其事的樣子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問道:“嚴經理,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嚴秋低下頭說道:“老闆,我家裡有點事耽擱了。”
我開了句玩笑道:“哦?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不知道我今天會出來,所以來的比較晚。”
這句話雖然是玩笑,但也是一句試探。
嚴秋的回答無可挑剔,他依舊是一臉抱歉地說道:“不管老闆今天出不出來,我也是要來的,只不過家裡的確有事,孩子今天在學校跟人打架把臉給弄傷了,送醫院去檢查都花了半天時間。”
我隨口問道:“是嗎,男孩女孩?”
嚴秋快速地回答道:“男孩。”
我追問道:“多大了?”
嚴秋從善如流:“十二歲。”
接連幾個問題,問的比較快,而且我也很注意觀察嚴秋的眼神,發現他十分坦然,沒什麼慌張的。
所以我也放棄了試探,點點頭道:“正是叛逆的時候。好了,你去忙工作吧,今晚照常營業,門外的牌子換一下,順便安排幾個人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去發一下傳單。”
嚴秋楞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告退了。
難道,嚴秋真的不是那個搞鬼的人?可假酒和突然的斷電是怎麼回事?
我靠在老闆椅上苦思冥想,卻始終無法確定目標。
沒想到靠著靠著,我居然就這麼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八點多,快到九點。
我喝了杯開水潤了潤嗓子,給盧剛打了個電話讓他上來,我有事情找他。
沒過多久,盧剛一臉喜悅的表情上來,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盧剛現在跟著我混吃香喝辣,每天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我讓他坐到沙發上,很隨意地問了一句:“盧剛,你說哪天晚上是誰拉的閘?”
盧剛臉色一變,正色道:“遠哥,咱三樓不是有監控嗎?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我搖了搖頭,道:“的確有,不過不包括監控室裡面,這裡面可是沒有攝像頭的,而走廊上呢,不知道什麼原因,哪天的記錄全部被刪除了,就連備份也消失了。”
我輕嘆了一聲,看了盧剛一眼,這傢伙嚇壞了,連連擺手道:“遠哥,這事兒……不是我乾的。”
我哼笑了一聲,道:“怕什麼?我又沒說懷疑是你乾的。”
盧剛縮著腦袋低聲下氣地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誤會了麼。”
看到盧剛的這種反應,我並不會懷疑他,相反的,因為盧剛跟我比較近,所以更瞭解我,知道我多麼痛恨叛徒,剛才我故意露出了一丁點懷疑他的意思,他就立馬慌了,這是講的過去的。
最主要的是,盧剛根本沒機會背叛我,有李祚盛在他旁邊盯著,他要是做出了對我不利的事情,恐怕李祚盛早就有所警覺。
“到九點了,快要上客了,我們下去看看吧。”我站起身來,衝盧剛招了招手。
盧剛還在因為我剛才對他說的那些話而皺眉,走出了辦公室後,他突然說道:“遠哥,你是不是擔心酒吧生意受到影響?”
“當然。”我點點頭,並不否認。
盧剛卻失笑了一下,道:“那遠哥你就擔心得有些多餘了,生意絕對不會受到影響,即使是有,那也是好的影響。”
“為什麼這麼說?當時可是有很多記者媒體把酒吧賣假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