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下手太重了,我自己的手都打得很痛,但我依舊每一拳都是十成力氣。
因為我發現,剛才揍了一個人之後,心情舒暢多了。
差不多二十秒的時間,這一共八個人一個個的都被我撂倒,他們一開始要是一起上我也許佔不到什麼便宜,但是偏偏是一個個上來送,我也沒手軟,全讓他們躺下說話了。
“嘶,這小夥子真厲害啊。”
“嘖嘖,這身手了不得,不過他得罪的這幾個可不是好惹的啊,怕是麻煩不小。”
聽路人這麼一說,似乎這八個人還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我走到其中一個身前,把他抓了起來,問道:“你們跟誰混的?”
這人被我一拳砸中了眼眶,現在已經腫了起來,憤怒的瞪著我,咬牙恨恨地道:“你也是道上的?有種,你就留個名號。”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誰跟你們道上混的,你要是想報仇,把你們老大的名字報出來,興許我會親自送上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自然不可能傻到說自己是道上的人,那樣名聲就太臭了,畢竟也沒有哪個大佬會公開說自己是道上的,這就太高調了。
這人冷哼一聲道:“我們大哥叫蘇南,有種你就來。”
“恩,叫他等著我。”我記下了這個名字,一鬆手把他丟回地上。
然後,我走到了牆壁那裡,吳文姬紅著眼眶看著我,肩上的帶子也掉了一根,應該是反抗時不小心弄掉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道:“你的腿能走嗎?”
吳文姬還是那麼看著我,眼眶越來越紅,眼中怨氣越來越濃,似乎是在質問我為什麼要躲,為什麼才來。
我沒解釋,半蹲著身子,拍了拍她的大腿,道:“上來。”
周圍看的人很多,吳文姬也沒跟我僵持著,上了我的後背,我兩手緊緊捏住她結實的大腿,往來時的方向走,準備送她回車上。
“混蛋,你乾脆讓我被別人欺負了再來好了。”吳文姬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一邊在我肩膀上不顧及形象的抽泣著,一邊埋怨著我。
我心裡卻覺得她要是不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但話到了嘴邊,又改口道:“你是警察,只要你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們敢動你半根手指頭?”
吳文姬被我堵得怔了好一會兒,才蠻不講理地道:“你就是混蛋,我要不是穿高跟鞋追你,我會摔倒嗎?”
我也不慣著她,冷聲道:“你再罵我一句,你就自己下來走。”
“你兇什麼嘛。”吳文姬說著,聲音又帶著哭腔。
這個女人的兩種極端狀態讓我頭疼不已,我只好溫聲道:“別哭了,我揹你回車上。”
吳文姬軟軟地道:“可是我不能開車了。”
我不悅的皺眉,在人流中停了下來,道:“你還想我再回那個院子不成?”
我還以為吳文姬是來幫他爺爺說話的,所以語氣也不是特別好。
誰知吳文姬卻搖了搖頭,在我耳邊小聲道:“不,我們去開房吧。”
耳邊的熱氣像是迷魂香進了心裡,我心頭猛地一顫,萬萬沒想到吳文姬居然這麼主動,而且態度轉變如此之快,我愈發肯定,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對她爺爺所說的那番話中的弦外之音。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道:“我還要回去。”
吳文姬又發小姐脾氣了,罵道:“徐遠,你就是個混蛋,姑奶奶我都不要臉面主動求你了,你居然拒絕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冷笑道:“上了床然後呢?正好給你爺爺一個把我送進去的理由?”
吳文姬閉上嘴不說話了,我們保持著這一個沉默的狀態走出了這條街,然後便看到了那輛阿斯頓馬丁V8正停在路口。
吳文姬按下鑰匙開了門,我把她抱進了副駕駛,自己進了正駕駛。
一邊啟動汽車迅速離開這,一邊問道:“把事前答應給我的名單給我,我要知道Z市道上究竟還活躍著多少人對裕豐路有想法,還有,剛才那幾個混混說的蘇南,在不在名單上?”
吳文姬本來還一臉幻想的樣子,以為我是答應她去開房,但一聽我這話,臉色立即一變,激動地道:“你想幹什麼啊,你想真的混黑嗎?”
“沒錯。”我點點頭道。
“你瘋了!?我們只是讓你對付陳二飛而已。”吳文姬的情緒愈發激動。
“我沒瘋,齊玉樓回了省城,林家和陳二飛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必然會有動作,不反抗我就會失去一切,我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