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著急的,反正都在船上,他還能跑了不成。”
“我怕他毀掉證據,遊輪上的人都不是小老百姓,沒有證據的事情,他會承認嗎?”徐遠心裡其實已經有懷疑物件,他在這艘遊輪上完全是一個生面孔的存在,除了莊飛揚之外既沒有熟人,更不會有敵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短時間內落了對方兩次面子的雷耀陽。
但是徐遠很清楚,這裡不是Z市,自己根本沒什麼影響力,雷耀陽也不是哪裡的阿貓阿狗,不是自己說了什麼就是什麼,沒有確鑿的證據,想要讓雷耀陽付出代價簡直是痴人說夢,甚至即便有了證據,還要看莊飛揚和四少願不願意幫他出頭。
“好,不過我還是要去找江華,遊輪上的人都是他的,賭局還沒散,我一個人沒辦法調動所有人幫我找真兇,你先在這等著,我先把葉肖叫過來,關於裡面兩個人,有什麼要問的就問他,還有你手上的傷。”莊飛揚點了點頭,應聲說道。
就在這時,夏月嬋突然插了一句嘴,對莊飛揚說道:“你去吧,徐遠的傷交給我了,這一點事情我沒問題的。”
“好。”
“……”
莊飛揚急急忙忙的離開後,只剩下夏月嬋和徐遠,以及一個已經完全失去神志的袁姍姍。
夏月嬋可以在充滿陰謀算計的世界裡保持優雅,因為她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受這樣的環境,但她沒辦法在充滿鮮血傷痕的殘酷場景中保持淡然,哪怕她已經努力克服,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但心裡卻因為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而沒什麼底氣。
徐遠現在的樣子帶給了夏月嬋極大的震撼,這樣的震撼還有一次,上一次發生,是她透過影片看見徐遠為救吳文姬身挨數刀,中了一槍的時候。
想想半個小時前她還在理直氣壯的指責徐遠的不是,現在卻再也拿不出那種勇氣,徐遠身上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散發出來,讓她感到壓抑不安,她深吸了一口氣略微平靜了一點才說道:“我記得我帶了紗布來的,你先等一下,我來幫你簡單的止血包紮傷口,不然再這麼繼續流下去,即使以後傷好了,右手也可能因為此時長時間的缺血而不太靈活。”
夏月嬋轉身欲走,徐遠突然喊道:“等一下。”
夏月嬋身形一怔,回頭問道:“怎麼了?”
“幫我個忙。”徐遠歪了歪脖子,被袁姍姍舔舐的地方,越來越敏感了,讓他快要把持不住。
夏月嬋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徐遠。
徐遠用那只有傷的手指了指袁姍姍,道:“幫忙把姍姍的衣服穿上,隨便套上一件裙子就好。”
夏月嬋也看見了袁姍姍的上身大抵是不著片縷的,聽見了這個請求,頓時覺得這個男人細心得有些過分,說道:“我幫你包紮好了之後你自己幫她穿不行麼?你看她現在根本不可能離開你的身邊,要我怎麼幫她穿。”
徐遠搖搖頭堅決地道:“不行,我不能幫她穿。”
“為什麼?”夏月嬋柳眉輕皺,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緊接著,夏月嬋看向徐遠的眼神就露出了一絲驚訝和驚慌,她捂著嘴道:“天啊,難道你也……”
徐遠低頭看了一眼慢慢撐起來的褲檔處,羞於啟齒,也不好開口承認。
但是夏月嬋卻似乎已經明白,“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從什麼途徑……”
徐遠低著頭沉聲說道:“牛奶,那杯你沒有喝的牛奶。”
夏月嬋頓時愣在原地,心裡出現疑問,這麼說,如果不是因為那杯牛奶被徐遠喝了,自己現在也要變成跟袁姍姍一樣?袁姍姍搖了搖頭,想要將這個可怕的念頭丟擲腦海,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
徐遠抬頭盯著夏月嬋道:“別愣著了,快幫我把姍姍的衣服穿上,難道你想讓我一直這樣用被子裹著她麼?”
夏月嬋被徐遠的眼神盯著,心裡突然升出奇怪的感覺,她後退了半步,作出隨時撤離的姿態,小心翼翼地道:“徐……徐遠,如果是牛奶的話,你的藥性好像也要發作了吧,你不會……”
徐遠話沒聽完都快被夏月嬋的樣子氣笑了,直接打斷道:“別傻了,我對誰起色心也不會對你有色心,而且我比姍姍晚了好久才喝的牛奶,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但是如果讓姍姍在我身邊一直這樣,我的藥性發作速度可能會加快,所以你快點先給姍姍穿上衣服,我要去洗把臉。”
夏月嬋一想徐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點點頭向前走了幾步,一邊說道:“好吧,可現在要怎麼把她從你身上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