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趁著同在屋簷下的胡麗雅還沒醒,我偷偷摸摸的從菲菲的房間裡鑽了出來,然後頂著大冷天的寒風抱著胳膊跑到了小區的停車場,把我的車開回了家。
本來還有心再補一覺的我,被冷風一吹頓時睡意全無。
我開啟手機上的備忘錄,看著前天給今天安排的行程是去夜色監工,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葛海放了我的鴿子,夜色自然也甭想重新開工,同時原本計劃於今天把那些工人叫來把他們的工資結了,順便再讓他們幫忙按照葛海的吩咐重新再修改一番,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叫他們來了。
早上九點多,我在家裡喝了幾杯熱水,看了幾則早間新聞便出發去銀行取錢,這錢正是那些工人未結算的工資,但我沒打算自己去發了,直接交給姚濤,讓他替我代辦就行。
在去銀行的路上我就給姚濤打電話,讓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把錢交給他,然後再由他下發下去。
不過姚濤跟我說,今天他可能比較忙,要不然晚上再來找我拿錢,而且那些裝修師傅有些已經接到別的活,在上班了,白天也不在一起,不好挨個的找他們,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就方便許多。
我一聽也是這個道理,反正既然他們都不著急,我也沒必要急著把錢塞別人手裡。
我正在銀行裡排隊取錢,菲菲估計是睡醒了,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話還迷迷糊糊的。
“你人呢?”菲菲有些不太清晰地問道。
“我在外面呢,怎麼了?”我不知道菲菲這麼早跟我打電話做什麼,簡單交代了一下,反問道。
“外面?你在……哪個外面?”菲菲聽後卻突然清醒了一般,一驚一乍的叫了一下,然後壓低了聲音猶疑地問道。
我被菲菲這一驚一乍嚇得微微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會這樣,頓時笑了起來,開玩笑道:“你說哪個外面?你不會以為我還在你的房子裡吧?”
我猜到菲菲大概是怕我還在她的租房裡,這樣很容易被胡麗雅發現,而昨晚胡麗雅是最後回來的,她輕易的就能猜到我是早在她回來之前就進了菲菲的房門。
菲菲雖然承認她擔心的是這個,但卻故意說成是我害怕被人捉姦在床,很虧心地說了一句:“我以為你昨晚回去了,半夜醒來結果發現你睡的像豬一樣!你就不怕被隔壁的小狐狸發現了?”
我淡淡的輕笑了一聲,很不以為意地說道:“你這話才說得奇怪,她發不發現,難道我會很在意嗎?”
事實上,一開始把胡麗雅提為主管的確有些私心,就是無聊的時候可以逗一下這個小女孩找找樂子,但是自從上次我盡力的幫了胡麗雅一個大忙以後,她對我的態度就有些轉變。
以前她還會跟我鬥下嘴,這樣也能讓我覺得比較有趣,但是現在她大概是自覺欠了我人情,基本上很少有‘叛逆’的語言或者行為,而是變得比較乖巧。
雖然女孩乖巧可愛一點挺招人喜歡,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思沾花惹草,所以不管胡麗雅多麼年輕可愛,我也沒往哪方面去。
但我的形象似乎早就深入人心,菲菲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誰知道呢,某個色狼的胃口大到不會漏掉任何姿色尚可的女人。”
我有些無語,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說我,不光是菲菲這麼說過,吳文姬也不止一次的直言我太花心,而且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有想法。
其實哪是這麼回事,男人看漂亮的女人是一種本能,但是會不會有所行動,則純粹是大腦支配的,毫無疑問,現在的我,已經很清楚自己不再需要更多的女人來壯大後宮了,現在這幾位就已經讓我隱約有些焦頭爛額,況且她們彼此之間還沒有認同,正所謂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所以我現在根本不敢再節外生枝,只堅持一個信念,那就是徹底的把她們給揉在一起。
我滿頭黑線的對電話裡說道:“一大早胡說八道什麼呢,沒別的事我掛了啊,我這還有事。”
剛準備把電話掛了去排隊,眼看著就要到我了,菲菲卻在電話裡叫停:“等等。”
我頓了一下,又坐了回去,問道:“還有事?”
菲菲在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讓我感到氣氛有些古怪,菲菲一向直來直去,要麼耍一些花招,但是這麼吞吞吐吐,不像她的作風。
正當我要催促她在追問時,菲菲低聲的開口道:“我今天可能要請假不去上班了。”
“怎麼了,感冒嚴重了?”我神色一緊,第一反應就是菲菲生病了,因為她昨晚就有感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