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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在軍中可謂前途無量,必將崛起為新一代將星。可如今看來,至少在皇帝有生之年,二人恐怕很難有翻身出頭之日了。”

秦空雲愕然道:“沈重由領兵三萬的滅唐先鋒重將而調任兵部侍郎。等於是奪了兵權閒置不用。飛揚原是統兵十萬鎮守金陵,聖旨卻削為三萬,仍受耿進節制。勇毅大將軍的名號與鎮南侯的封爵,都是皇上一道旨意便可隨時收回的虛名。些葬絲緞黃金的賞賜又算得了什麼?只要飛揚因皇帝處置衛肅而敢有半點異動,耿進就會揮軍將其碾成赤粉!”

徐文瀚神色從容的道:“愚兄以為,二位賢弟眼光不妨看長遠一些。大可不必為四弟與沈重的前途命運過分憂慮。”

“從古至今向來是國有昏君多奸佞,明主當國則強臣名將輩出。憑心而論,皇上絕非昏聵之君。皇上於太子篡逆一案應對及時果斷,對大夏國力並未造成太大影響。託三弟之功,大夏至少在十年之內北方暫無突厥犯境掣肘之憂。當今之勢。大夏已將江淅財賦重地納入版圖。國勢愈見強盛穩定。皇上手握雄兵百萬,麾下謀臣如雨,猛將如雲。拋開寧王、康王兩位統兵多年的皇子不說,耿進、周挺、曾英明等夏軍名將正當盛年,皆有獨當一面的統帥之能。新一代將星如耿、葉闖、王文廣之輩,亦已嶄露頭角。換而言之。皇上雖然求才若渴知人善任,但對飛揚、沈重還未到非用不可的地步,對二人是處於可用、可不用的境地。而大夏如今雖然國勢強盛,疆域卻僅限於中華半壁。若要天下重歸一統仍是任重道遠。是以皇上對飛揚與沈重的處置根本扯不上什麼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名目。他二人暫且也沒那個分量。

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繼續說道:“皇上龍體究竟如何,他自然心中有數,否則何必召回寧王與康王?將四位皇子都留到身邊?還不是皇上自知時日無多,想在盡餘生之力親手栽培出一個能放心託付江止:的後繼之君?三弟方才之言,可謂一針見血。在皇上有生之年,飛揚與沈重免不了是要受些磋跑,那是肯定的。為保江山承繼穩固,皇上必定會精心選拔一批出類拔萃的年輕才俊留與兒孫用。現今對三弟的任用,何嘗不是如此?我敢說,此後數年間三十歲以下的青年將領擢升的機會不多了,甚至是根本沒有機會。但飛揚與沈重再度領兵征戰,卻是必然!年輕人多經受一些挫折磨難。其實並非壞事。”

秦空雲洗然點頭道:“如此說來。皇上關於四弟與沈重的旨意果真是字字玄機,其中也暗含愛護之心了?但願他二人要能沉得住氣、耐幹孕住寂賓才好,可千萬別一時激於義憤幹出什麼傻事來!”我們一定要適時提醒二人!對!最好現在就分別修書遣人密送過去!”

楊致皺眉道:“皇帝都不急,你瞎急個什麼勁?難不成你現在就能確定皇帝還有哪些後手?此番挫敗太子篡逆,皇帝對我們兄弟三人聯手已然百般警覺,已經開始下手試圖分而治之。你秦氏機構再如何龐大嚴密,其中到底潛伏了多少皇帝的密探,你又說得清楚麼?何必上趕著把小辮子送到人家手裡去抓?”

徐文瀚嘆道:“三弟所言甚是。飛揚與沈重都不是皇上眼下急於處置的棋子,起碼在太子一案尚未審明結案之前,皇上是不會拿他們怎麼樣的。即使二人遭遇冷藏,皇上也不乏考量他們的心胸氣度之意。我們要適時提醒二人心態放沉穩一些,那是一定的。

若非事態緊急,還是等到有合適的機會再說不遲。”

“至於為何此番沒有封賞愚兄與三弟的旨意,就更不難懂了。太子篡逆一案殊多隱晦,究竟怎生收場。不僅是皇上,我雖受命主審。心裡也沒底。你叫皇上如何封賞?皇上許了三弟的大夏海關總督是不錯。可晚些時候下旨又有甚要緊?何況正在三弟與公主準備成婚的當口。皇上臉上本帆州六好看。此時下旨加封,未免顯得不合時心※

楊致介面駁道:“話不能這麼說。

太子篡逆一案怎生收場,皇帝相關旨意中其實已定下基調。趙天養一死便死無對證,主犯的屎盆子自然毫無疑問是扣在他頭上了。衛肅與李氏三侯並列成了從犯,而太子只輕飄飄的點了一句是受他們挾持。大哥方才也說了,皇帝絕不是個頭腦輕易熱的糊塗人。由此可見,皇帝不願、也不想大開殺戒。李氏三侯因祖上積德,先皇言猶在耳,那是殺不得的,衛肅只怕也不是那麼好殺。太子趙恆已經被廢,但在朝野上下還頗有人望,皇帝斷然不會放虎歸山判他流放邊塞,了不起重則賜其自盡,輕則判個終生囚禁。說到底,這樁篡逆案註定是雷聲大雨點最終死不了幾個人的。但在尚未結案之前,若是有人敢傻不拉幾的跳出來去觸皇帝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