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男人又甩出三張票子並言明這是最後底線,他雖然肯在女人身上花錢但也不是沒腦子的凱子。
“如果你執意的話,我無所謂。”唐雅抓起了桌上的鈔票,跟著那男人就朝廁所方向走去。
“嗨,唐雅,這麼快就有生意了啊?你還真是迫不及待重操舊業啊。”門口兩個女人才收了一張名片就見唐雅抓著一大把紅色的“紙”跟人去了廁所,頓時酸了起來。
“打一炮而已,很快的,等我幾分鐘。”唐雅似乎真的毫不避諱,酒吧裡已經有人受不了這世風日下烏煙瘴氣直接結賬走人了,也有人大聲吹著口哨要那金絲眼鏡多撐幾分鐘別丟了男人的臉。
“你最好叫你的朋友點上杯東西,我的一炮時間可不短呢。”金絲眼鏡猥瑣的笑著。
不管如何吃味也好,人家就是比自己**大屁股翹臉龐俊面板滑,再加上男人天生賤格喜歡這種冷美人,說是有什麼狗屁征服感點了血腥瑪麗和加冰礦泉水,兩個嫉妒的女人唧唧歪歪的沒什麼好話,旁邊的無聊男人們也在打賭金絲眼鏡這一炮到底能支援多長時間。但接下去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兩人進去不到兩分鐘,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好像大爆竹爆炸的聲音,夜深人靜中著實將酒吧裡的人嚇了一跳。
“他們是在玩什麼?真的打*啊?”一個男人玩笑般的說道,卻沒想到這個玩笑竟然包含了百分之百的真實。
眾人面面相覷猜疑不定間唐雅已經出來了,眼看長髮短髮兩個女人還在發呆,她端起兩人的杯子一口飲盡然後甩出兩張票子在櫃檯上,拉起兩隻木雞就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中走出了酒吧。
“說起來不記得我以前跟你們說過沒有,我是個很背運的人,跟我站得近了說不定也會被傳染呢。”夜色中唐雅任二女嘰嘰喳喳追問剛才和那男人“打*”的事情始終默不作聲,等她們都問得厭了反而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倒黴?”二女先是面面相覷,隨後一齊哈哈大笑了起來:“每個月倒黴一次我們就知道,男人嫖了不給錢我們就知道,老妖婆吸我們的血抽我們的骨髓我們就知道,人生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還可以更倒黴嗎?”
再倒黴也是活著也要自己給自己找出樂子來,二女無非就是這個意思,唐雅點點頭不再說話。
今晚的大單五個嫖客早已經在賓館包下了華麗的大間準備通宵大戰,唐雅進門時看見一個恐怕還不足二十的小子西裝革履手裡正把弄著一部**,他對面四個正在說笑的男人也都是穿綢裹緞皮鞋鋥亮頭髮能滑倒蒼蠅的成功人士,一水的年紀三十出頭,看他們桌前酒水的模樣也只是剛到沒三五分鐘的樣子。
“王少爺,您看我們給你帶什麼驚喜來了?”長短髮二女賣關子般先將唐雅擋在身後,隨後獻寶一般的突然將她推了出來。其他四人都是王大少商場上的朋友,外地人沒見過唐雅雖然覺得這妞素質不錯但也不過如此,唯有王少爺本人著實先驚後喜。他最喜歡的小姐就是唐雅這種冷美人,眼前這個小妞當年的突然失蹤還讓他惋惜了好久。這幾年再見到的都是一些裝出來的冷豔,看著她們面對鈔票時強裝無所謂的面孔上那炙熱的眼神,自己還沒上床就先倒了胃口。現在這隻早已經飛走的寵物鳥兒竟然自己飛了回來,這份驚喜當真不是假裝的。
“行了,沒你們什麼事了。”時隔十多年唐雅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男人,確認正身之後卻反身將兩個姐妹推出了門去。
“誒,唐雅你幹什麼?你,你想獨吞?你也太不講道義了吧?”長短髮二女都是忿忿不平,但手臂被對方一握就感覺好像是陷進了鐵鉗口一樣,抗議的話剛出口已經變成了痛呼,兩人就好像小雞一樣的被扔出門去,隨後砰一聲響,隔音極好的門與牆已經將內外隔成了兩個世界。
氣氛不對並非所有命中註定扮演反派的人都是智商只有5的渣,這幾個人也不是第一次招小姐,四人的目光同時望向了王少爺。
“唐雅,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少爺這時候仍然不以為一個弱女子能把自己五個大男人如何,站起來要看究竟怎麼回事。
“算賬。”相當簡潔的回答,唐雅右腳踏在茶几上,短裙撩起任何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的那把小巧的手槍。
“等,等等,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們從來都是你情我願,包*你那兩年我沒在你身上少花錢啊”王少爺分不清槍支真假,但他知道唐雅這樣性格的女人總不會是那種拿把模型槍來嚇唬人的角色,臉色頓時煞白了下來。
“癮君子最恨的是給他們粉的人,ji女最恨的就是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