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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他如同抽風一般的,喘著粗氣問了一句。
“夏星是吧,找你可真是費勁。”
趙三春抬起腳,一下踹在他的胳膊上,頓時,喀吧一聲脆響,夏星臉上一紅,豆大的汗水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趙三春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看電話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聽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張耀報的聲音,“二弟,昨晚上應酬了一下喝多了,手機丟了,今早上才剛剛補了一張卡,事情辦得怎樣了?”
“我現在抓到了這一對狗男女。恩,在XX路的悅賓旅店,你快點過來……”
大約10分鐘後,張耀報開著車子來到了悅賓旅店裡,兩人把夏星和燕子弄出賓館後,開著車子來到了郊區的一個破倉庫裡。
把兩人弄下車,張耀報先是給夏星一頓免費的拳腳整容,打得他哭爹喊孃的,這才開始問。
“誰指使你們來的?告訴我,我就饒了你們。”
“沒人指使。”夏星費了很大得勁才轉過身體來,趙三春和張耀報實在太狠了,他現在感覺渾身痠軟疼痛,說話的時候,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
“不要再廢話。”張耀報嘿嘿一笑,捏了捏指甲,說道:“即便是弄死你,我也是不在乎的。”話聲剛落,他便從口袋裡摸出匕首,一下紮在他的腿上。
就聽噗哧一聲響,那匕首已經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腿裡,鮮血狂流,夏星慘叫了一聲差點暈倒在地,而縮在牆角的燕子,更是嚇得哇哇大叫。
趙三春在旁邊冷漠的看著,感覺這張耀報做事蠻心狠的,不愧為久經風雨的角色。嘿嘿一笑,那張耀報便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了燕子的身邊。
先是啪啪啪啪四巴掌下去,接著才捏著她的臉,冷聲說道:“賤人,枉我對你不薄,還救了你父親的命,想不到你竟然這樣對我?媽的,即便是養條狗也比你忠心啊?”
“耀報,我錯了……”
燕子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被他一瞪眼,隨即嚇得跪在地上,嘴中發出嗚嗚的哭泣聲,抬著頭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後悔和乞憐。
“能認清自己的錯誤也是對的,很不錯,來,給我舔舔。”張耀報嘿嘿一笑,拉下褲子的拉鍊,把已經勃起的東西拿了出來,接著轉臉看向趙三春說道:“二弟,當哥得很久沒過這個賤人了,你要是不習慣,就先出去一下。”
趙三春嘿嘿一笑,心裡暗想確實是不習慣,他點了點頭,大踏步的出了倉庫。來到外面,他鑽進張耀報的車裡,聽起柔和的汽車音樂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張耀報走了出來,他一臉輕鬆的模樣,看來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資訊。開啟車門來到駕駛座,他打了一個電話,接著對趙三春說道:“二弟,這次事情多虧了你。我已經查到了幕後的主使人。”
趙三春問道:“是那個叫東子的嗎?”
“恩,他是我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和我一起競標搶奪一個新的樓盤生意。這次竟然想法子害我。嘿嘿,少不得要流血死人了。”
他冷冷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已經打了電話叫人來處置這一對狗男女。等會人來了,咱們就離開這裡,哥哥帶你去放鬆一下。”
趙三春笑了笑,便和他聊了起來。
大約20分鐘後,對面的小路上駛過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車子開過下來三個面相粗獷的年輕人。
張耀報下車來跟他們耳語了幾句,就見他們鑽進倉庫裡,把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夏星帶了出來,那燕子目光呆滯,嘴角還流著滴滴白色的精華,似乎是麻木了。
看著那三人開車帶走夏星兩人。
林大牛便知道兩人要完蛋了,得罪了張耀報這樣的心狠之人,怕是要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張耀報帶著趙三春離開郊區,把他帶到了一家休閒會所裡,兩人洗了澡之後,他給趙三春找了兩個身材好臉蛋靚的女人,但趙三春只是按摩一番,並沒有真槍實彈的幹。
離開休閒會所,張耀報便問起他度假村的事情,當聽說道路不通的時候,他便給三春支了一個招。
“二弟,我認識一個採石場的老闆,她最近老巴結我,等會我帶你去見見她,要是她看中你那邊的石頭山,說不定會在那邊建個採石場。”
趙三春聽到這裡便明白了,要是採石場的老闆看中了鄉村的石頭山,開發度假村所擔心的道路問題就迎刃而解,只是那山挺大的,若是開採個三年五年的,可就大大的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