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我們有非常好的團隊,他們都是生活中的演員,他們什麼角色都可以扮演,而且異常專業。”
最後的時分也許就算是告別時分吧。
按照米蘭的佈置,我約好了喻青青,沒告訴她幹什麼,只是說出去走走。用米蘭的話說,我們將進行一次選擇性遺忘的實驗。我和喻青青在她的學校門口見了面,她讓我陪著她去取照片,在學校旁邊的照相館,我們取出一撂厚厚的照片。那些照片很多是照夕陽,夕陽在照片中令人十分沉醉。還有一些是照人的,那些年輕美麗的女子成為喻青青首要的捕捉物件。
“從來沒有照到她嗎?”我問。
“沒有,只有那一次失敗的追蹤。”喻青青微微皺著眉說。望著喻青青有些憂傷的面容,我心想,快好了,一切快好了,不論金幣還是姐姐,你將從此愉快的生活。
“你不是說找到了一本書嗎?”喻青青抬起頭又問。
“是的,我找了一群朋友,他們正在幫我研究那本書。”我說。
根據我的建議,我們又以無聊的方法坐起了公車。下午,車裡面不擠,天然去雕飾的喻青青象極了一個大學生,她揹著一個大大的書包乖乖地坐在車的前排,左側的頭髮順下來遮住她的一半臉。我和她並排坐著,如同往常一樣相互沉默。車慢慢晃動,我在想,這也許就叫追憶似水年華吧,如果我能還給記憶一個純真年代,那我就真的無愧於生活。
傍晚時分,我們來到“十里煙樹”,在石階上我們一同坐下。回憶的已經回憶過了,召喚持續一段時間也已接近尾聲。“十里煙樹”又恢復了正常,“夕陽臺階”重新變得安靜起來。人們是很容易遺忘的,當他們受到召喚,回憶完碌碌無為的青春,就再一次忘掉痛苦與悔恨,加入到更加碌碌無為的人生當中。
夕陽非常安靜,它懸掛在漱玉河的盡頭,如同懸掛在所有河流的盡頭一樣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