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這個勢力,只是保護自己的勢力,不是在朝廷之中擴充勢力)。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她再不要如以前是枚可能會被隨意丟棄的棋子。
心態變了,態度就不一樣了。溫婉努力學習,學習自己不懂得的。不知道的就向夏瑤請教,再不知道的,直接問皇帝。皇帝對於溫婉的問題,都講得非常詳細。
日子就在這種詭異的態度之中,轉眼就到了平國公的六十大壽。雖然溫婉不想去。但溫婉作為孫女,又被所有人關注著,是一定要去的。
溫婉這天對著皇帝道“外公,我今晚回去,後天再回宮。”溫婉準備在自己家裡過兩夜。好久沒在自己小家過了。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溫婉準備過完年,就把家遷到鏡花園去。與尚堂與真真,分開。
溫婉並不知道當時在郡主府的事,夏添與顧媽媽也不可能拿這等小事給他添賭。是溫婉想自己搬到鏡花園,放著自己的頂極別墅不住,住鳥籠子,她有不傻。
皇帝知道明日是平國公的六十大壽,溫婉作為孫女,是肯定要回去的,點頭應了。只是讓她早點回來。溫婉在,自己心裡塌實。他老了,現在身邊,也就這麼一個真心真意對自己的人。再受不得這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了。
至於恆王,皇帝原本是想讓他與鄭王打好關係,以後能得鄭王的照佛,畢竟是么子,難免多疼一些。想從恆王那裡補回一些在趙王缺少的東西。因為溫婉的話,皇帝決定先看看,所以先不給差事。可這些日子,恆王明裡暗裡沒少做動作。
雖然他捨不得放權,也忌諱老八。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鄭王的所作所為非常合他的心意。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鄭王沒有擴充自己的勢力。皇帝非常明白,這應該是溫婉的功勞,溫婉肯定勸說過老八。既然兒子有心,有能力,現在也沒有奪他權的心思。他自己何苦去折騰。到時候,不僅傷了父子情份。還傷了兄弟情份。
溫婉當天晚上回了家。便宜哥哥成親不到,禮也不到那很正常。可要是祖父過大壽也不到,那就是典型的不孝子孫了。所以這一趟,她必須回。
尚堂得了訊息早早的就在門口迎著。因為名義上是親兄妹,自然是不讓他這麼多禮的。進了屋子,奇怪地問著“嫂子呢?”
“在屋子裡呢前半個月給看了大夫,說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今日走路時,差點滑倒,動了胎氣,現在還沒作穩,大夫說要好好休息。”尚堂神情很輕鬆,估計著沒什麼事了。
他現在已經是從五品的戶部員外郎了,短短四年多的時候,升了五級。他父親平向熙現在也只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官升得這麼快的,整個大齊朝上下兩百多年,沒超過一個巴掌。那另外的幾個,可全都是能史。平尚堂自己也很清楚,他的官職能升得這麼快,是沾了溫婉的光。
上司、同僚之所以對自己客客氣氣的,也都是看在他妹妹是尊貴郡主的面上。否則,不給臉色看就已經是好的了。
經過這幾年的磨練,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了。做事、做人,都有了分寸。他知道他是靠了溫婉的光,不說報答之類的,至少,是不能給溫婉添麻煩。所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從來不勞煩溫婉的。就算偶爾受一些人的眼紅氣,也都忍著。不願意惹事。
溫婉暗暗想著,播種能力還是不錯的。可還是關切地問著,這麼快懷孕,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這好象前後時間差,只在半年吧記得好象時間差太短,對母體身體損傷很大。
“你放心,大夫說真真的身體養得很好,間隔的時間也不算短,大夫說了沒有大礙的。”尚堂讓他放心。話這麼說,溫婉還是特意去看望了一下。
真真見著溫婉臉上戴著面紗,她也看不到溫婉的臉到底如何。不過瞧著溫婉的模樣,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再見著溫婉走路身輕如燕,如早起的朝陽一樣有活力,哪裡像是重傷痊癒的模樣。心裡嘀咕,面上卻不顯。之前有過分出去單過的意思,被尚堂一口否定。不為其他,就為他的仕途,他也不可能分出去。等溫婉以後成親,再分不遲。不過那至少也得三年後。
真真向著顧媽**話,卻是有些擔心地看著溫婉。溫婉面色如常,其實溫婉對真真,只是一種道義上的。如今隔了這麼長時間,感情疏離也難免。
溫婉問候關切了幾句,就回蘅芳閣,就算她現在身份早不如當初。但是這裡的裝飾,卻是一點都沒變。仍然如以往一般,很樸素。只是栽種了一些花草,還放了幾塊盆景點綴著。裡面的屋子,也都放什麼貴重的裝飾物。要說貴重,也就幾副字很貴,佈置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