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好好地訓陸曉棋一頓,現在見了她一副害怕和擔心的樣子,忽然有點於心不忍了。
“還好,”我道,“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陸曉棋道:“早晨我去給你買吃的了,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見了,所以我就來公司找你。”
接下來我把昨天的事解釋一下,當然了,我決不能說我回去時是想對陸曉棋幹壞事的,只是說看看她有沒有睡好,毯子掉了沒有,說怕她受涼,結果被莫名奇妙地打了一棍,陸曉棋聽了我的解釋,越發地不好意思,不住地道歉。
傷倒沒什麼,換了幾次藥,三天後就拿掉繃帶,不過手一摸還能摸到一個明顯的小疤,有時有點癢,總想伸手去摸,想把疤給揭了,醫生囑咐說千萬別碰它,一定要忍著,因為我們的手上有很多細菌,總摸的話說不定會感染,這樣舊疤掉了又換新疤,長不了新肉,要讓它自己脫落。
這幾天陸曉棋表現的聽話多了,也不再和我頂嘴,她越是表現的乖,我越不好逼著她去和陸柏誠說我們的事,再說茗兒這件事,唉,真是頭疼,這幾天茗兒都會偷偷地給我打電話,可她的月經還是沒有來,我算了下,離正常的月經期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了,我心裡越來越趕緊害怕,茗兒她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茗兒也是非常擔心,說她都睡不好覺了,老問我怎麼辦,我只好先安慰她,說再等等,可等下去又怎麼辦,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公司一切都在恢復之中,我實在走不開,可茗兒如果要做引產的話,我必須要在場的,我不能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
這天夜裡被手機吵醒,一看是韓國的號碼,趕緊接了,同時看了看時間,居然是凌晨兩點半,恐怖。
“何從哥哥,我是茗兒。”
我道:“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不用手機打過來?”
茗兒道:“我在公用電話廳,是樓下的。”
“樓下?”我驚道,“都這麼晚了,怎麼不在房間裡,在樓下幹什麼,不冷嗎?我看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