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走了。嗯,還有,”蕭闌忽然想念起學校,想念劉教授和同學們,想念那個對他一臉不耐煩的陳白,忽然一點也不想在這裡待了。“祝你幸福。”
他轉身就走。
手臂被抓住,然後,手心被飛快地用手指劃了幾道,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對方就鬆開手。
“蕭闌!”是樂雍如的聲音,他也從船艙裡出來,後面跟著姚桐。
姚桐一見他們倆待在一起,神情就有點緊張。
“淵!”她疾步走上前,拉起賀淵的手上下打量。“你沒事吧?”
“沒。”賀淵言簡意賅,表情冷淡,掙開她的手,走向船艙,姚桐神色一滯,忙追上去。
“你怎麼了?”樂雍如見蕭闌有點心不在焉。“舊情難忘?”
蕭闌摸著下巴:“如如,你對石井瞭解多少呢?”
樂雍如嘴角一抽:“你喊我什麼?”
“如如啊,要不你喜歡樂樂?還是雍雍?我覺得如如很好聽啊,你不喜歡嗎?”
“……隨便你好了,石井,我跟他是大學同學,不過只一起讀了兩年,後來是因為家裡生意的關係又碰到他,這才再聯絡上,你問這個做什麼?”
蕭闌眨眼:“我覺得他像是為了找什麼東西才會有這次打撈的?”
“你也發現了?”樂雍如像是一點都不意外。“其實這次我想參與,他本來還不大樂意的,後來不知怎麼就肯了,我也是想借著出來散散心,避開家裡那些煩心事,來了之後就發現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除了那對俄羅斯男女,其餘的人,只怕全是各懷鬼胎。”他嘿嘿笑了起來。“那個叫原帥的,沒事你別靠近他,他身上有股子煞氣,還有那個叫姚桐的女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邪門得很,也不知道對你那個舊情人下了什麼邪術。”
“邪術?”
樂雍如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我聽說苗人有種巫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下在男人身上,讓他們對自己死心塌地,誰要是移情別戀了,就會死的很慘,我看你那舊情人像是被下咒了,要不怎麼連跟你說句話都不敢。”
輕和的風拂起青年柔軟的髮絲和單薄的衣衫,讓底下那具秀頎修長的軀體隱隱露出輪廓,連帶著那俊秀的面部輪廓也在月光下有種光華流轉的神采,樂雍如有點迷惑,白天的調侃明明是玩笑居多,可此時此刻,他卻忽然當了真,伸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腰肢,將他困在欄杆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