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好,我們當奴才當的越起勁。
看看,我們對大清忠心耿耿,多麼燈的奴才啊,所冉,請你們好好對待那些華橋與華工,他們只要教育好也是好奴才。
如果要說無恥,滿清滅亡後的那一大幫的遺老遺少若認第二,沒人敢人第一,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漢人。滿清垮臺後,他們如喪考她,猶如世界末日一般,好像祖墳被人挖了一樣的悲痛。
後來的偽滿國,日本侵華時的漢奸團體建國時遺老遺少對解放軍的襲擊,還有後來的清宮戲辮子戲,都是醜陋的遺老遺少們無恥賣國的瘋狂行為,甚至到李秉衡穿越時的那今年代,依舊有遺老遺少的存在。
這些人開始謾罵李秉衡與南華,認為南華在外的野蠻行為給中華文明造成了損害。傳統的中華文化遭受了踐踏,許多辮子漢奸一致聲稱應將南華視為敵國對待。
南華在澳門的獨霸行為,以及在西南的鐵路網承建,南華軍艦在內河航行權,在崇明三島的駐軍以及事實割據,都被翻出來加以抨擊。
“這明顯是有洋人在背後支援鼓勵。我們這兩年得到的,將會在將來的數年中給列強不盡的難受,尤其是澳門日益繁榮的貿易中轉,以及我們在崇明三島的佈局,給列強對華的商品輸出與經濟掠奪造成了巨大的打擊,眼下北京城鬧得聲勢頗大。他們是在逼迫滿清朝廷,將這些到手的成果從我南華手中奪走。”
張振勳一直關注著西南鐵路的修建,對澳門與崇明的貿易中轉更是清楚意義重大,嘆著氣說道:“自取滅亡爾,不可救也。我等如此行事。全是為我中華民族資本之壯大。經濟之繁榮,可惜他們鼠目寸光,全然看不到這些。”
李秉衡冷笑著說道:“他們未必看不到,只不過他們不是受益者罷了。看吧,近來袁世凱等一幫人起復與重用的呼聲愈演愈烈,滿清那幫王公雖然不會答應,但也可見一斑,官僚資產階級開始對我等發力,希望透過自己掌握政權,來抗衡我們。”
“可以說,在他們眼中,最大的敵人,不是革命黨人,而是我們。”
前段時間中國國內就對南華以及李秉衡多有批判,認為是南華損害了大清與列強國家的關係,陷大清於不義,並且認為南華對中國大陸有所圖謀,陰謀策動革命。
在這樣的形勢下,為了保證今後的佈局不被打斷,南華才作出了在西南鐵路沿線駐軍,以及在崇明增派軍艦的決定。
“實在無恥,他們不去攻擊列強國家,反而指責我們,難道便是因為我等乃是不服王化的藩屬小國嗎?寧與友邦,不與家奴,好的很啊。”
李秉衡對於眼下的形勢,瞭然在胸,“看吧,滿清芶延殘喘,撐不下去了。不但立憲派開始激進,就連官僚資產階級也想要讓它倒臺。不過滿清不倒臺的話,民族資產階級將會日益壯大,那樣的話,對於把持目前中國大部分經濟力量的官僚資產階級與大地主階級將會受到威脅,西方國家的民主革
“這些反動派也許會批著民主的外衣以革命的名義奪取革命果實。弱小的革命黨人必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到時候必然要訴諸武力,北洋六鎮以及各地滿清舊軍,地方封建殘餘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不亞於一場自下而上的改天換地,決不是改良,民主,決不會那麼容易的降臨在中華大地上。”
可惜啊,時不予我,李秉衡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本來他一直致力於統合民族資產階級的力量,分化立憲派,甚至是官僚資產階級,像周學熙這樣的實業家也有著官僚資產階級的背景。
上海金融風暴以及滙豐銀行、怡和洋行倒閉,使得官僚資本、買辦小資本元氣大傷,加上交通銀行對經濟命脈的控制力越來越強,澳門與崇明的“走私”使得與外商利益攸關的官僚資產階級更加難以恢復元氣。
南華的分化拉攏,也讓一部分的豪門大族開始為自己多留一條後路,參與到南華的興辦實業中去,這使得立憲派也好,官僚資產階級也好其實兩者有時候可以看作一體,對他們的依託 滿清政府不再是那麼的依賴。
“如果再有幾年的時間,我可以將民主革命對中國的損害降到最低點。可惜我們沒時間了。立憲派與革命黨人已經在澳門集會,他們公然宣稱江淅、武漢、重慶等地已經具備了大規模呼應起義的基礎,一旦整個江淅、兩湖、四”等地成為革命黨人的根據地,那麼西南與廣東、福建、江西等地可以傳撥而定。”
“不得不說,他們從廣州起義的失敗中獲得了清醒的認識與寶貴的經驗,知道革命與地方實力派的支援是分不開的,他們已經開始團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