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太多的禮數。”
兩人對面而坐,這次,易子軒替聶錚倒了被熱茶,遞了過去,道:“少鷹,這次前往臨江,結果如何?”
“蘇東山走了!”
聶錚端起茶杯,淡淡的道:“他帶著自己麾下一批心腹精銳離開了,但是還有一大部分的五羊寨的人馬,並沒有跟著他一起離去,想來,不願意離開的都是一些拖家帶口的成員吧。”
易子軒點了點頭,道:“人各有志,無法勉強,此人目光短淺,難以成事,走了也好。”
“對了,易叔,施政、許世傑他們沒有什麼想法吧?”
“他們能有什麼想法,都是聰明人,再說了,他們都是事理分明之人,無論是心胸還是眼界,比那五羊峰的蘇東山強太多。”
聽聞此言,聶錚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如此一來,我就放心了,對了,易叔,你昨夜傳送急信去臨江,說大越王桑康即將統兵前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他切入正題,易子軒拂了拂長鬚,緩緩的道:“昨天下午,深入敵後刺探訊息的陳壽,突然傳送了一封密函回來,根據他探查到的情報,他說這段時間,那幫大越人頻繁在安南西境調兵遣將,集結兵馬,就之前的半個月時間之內,已經先後有數波大越軍隊,絡繹不絕的開往了增州之內。”
“增州?”
聶錚眉頭一皺,道:“增州距離陽州才不到三百里的路程,看這樣子,這幫大越人此次是真的準備反撲了。”
易子軒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凝重的道:“此次,大越人只怕是真的要下狠招了,根據陳壽的信報,桑康好像在緬國接連大勝,佔領了緬國大半的領土,如今,桑康正率領著五萬部族精銳以及巨象騎兵,凱旋而歸。”
聽聞此言,聶錚臉色一沉,道:“如果情報屬實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桑康就會帶領精銳大軍,前來陽州剿殺我們。”
易子軒點了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今天我一直在思索,以桑康所帶領的精銳兵力,若是一鼓作氣的攻打下去,整個緬國遲早都會淪陷。但是他卻在接連大勝之後,卻突然帶領精銳人馬撤退,由此可見,他對我們佔領陽州,似乎顯得極為忌憚,而且在他的眼裡,我們這區區數萬由烏合之眾組成的龍虎義軍,竟然比緬國的殘餘兵力還要讓他警惕,看來,這個桑康絕非等閒之輩。”
聶錚輕輕抿了口氣茶水,微微沉吟了片刻,道:“估計是我們的火器,讓桑康心生警惕,因此,他覺得我們的威脅,遠遠要比要比其它人大。”
對於聶錚此言,易子軒也深表贊同。
雖然他才來安南沒多久,但是之前聶錚率領五千龍虎軍,曾先後與大越人交戰了好幾次。
每一次,都是聶錚他們憑藉著火器的優勢,以少勝多,甚至在沒有多少傷亡的情況下,殲滅、擊潰了數倍的大越軍隊。
就連號稱擁有五萬大越軍隊鎮守的陽州城,聶錚也只不過花了短短一晚上的功夫,就徹底的攻破了城防,然後勢如破竹般的佔領了整座城池。
如此兇悍的戰鬥力,世間罕見。
所以,桑康得知此事之後,肯定無比震驚。
估計從現在開始,桑康已經將聶錚列為他的頭號大敵,如果不盡快將聶錚剿滅,桑康絕對會寢食難安。
想到這裡,易子軒微微沉吟了片刻,忽然開口問道:“少鷹,我聽說你們上次在霧峰山下,曾經遭遇到蛇神教的刺殺?”
聶錚點頭道:“沒錯,蛇神教派出了教內的金銀雙使,分別帶領著蛇神教內兩支最精銳的力量:幽蝠騎士和銀蛇暗甲,前去伏擊暗殺我,結果,除了金銀雙使負傷逃跑之外,其餘蛇神教的精銳,全部被我用火器誅殺。”
聽聞此言,易子軒深深吸了口氣,眉頭緊皺,道:“連蛇神教都出手了,看來,這次大越人是真的對你起了必殺之心,以後你一定要加強護衛,避免遭受到大越人的暗算。”
聶錚眉頭一挑,道:“怎麼,易叔你覺得大越人還會來暗殺我?”
易子軒搖了搖頭,神情凝重的道:“若是一般的大越刺客,我們倒也能夠應付的過來,但就怕血屠城親臨,到時候,整個龍虎軍之內,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聶錚心神一震,道:“蛇神教主血屠城,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易子軒點了點頭,嘆息道:“血屠城號稱是南洋第一高手,此人不僅修為深不可測,而且還擅長各種陰邪之術,就連當年大宋國師孫尚恩,都難以與他分出勝負。血屠城性格詭異,行事不按常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