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只能隱藏實力,尋找機會偷襲了。
想到這裡,聶錚乾脆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之上,任由敵人過來將他提了出去。
“放開我家寨主,有本事衝老子們來……”
見衛家的精銳氣勢洶洶的將寨主拖了出去,趴在地上的牛猛、張大壯等人紛紛破口大罵,急得眼睛都紅了。
面對牛猛等人的咒罵,幾名衛家的精銳,神情陰狠衝到牛猛等人的跟前,直接踢得他們肋骨斷裂,口吐鮮血不止。
見此情景,聶錚也是怒火滔天,嘶聲怒吼道:“牛猛、張大壯,你們給老子閉嘴,老子還死不了,嚎什麼嚎!”
面對聶錚的怒吼,再加上易子軒在旁邊的勸阻,終於,牛猛等人閉上了嘴巴,雖然他們無法動彈,但望著流雲寨那幫人的眼神,卻射出了殺人般的寒芒。
此刻,衛金刀神情淡然的坐在操場上方的高臺之上,對於操場四周的嚎叫咒罵,絲毫無動於衷。
這個高臺,原本是裘嘯天所坐的位置,如今,卻被衛金刀所取代。
上百名流雲寨的精銳,冷酷無比的將數十名山寨首腦拖到了高臺之下,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頓時,疼的一眾山頭的寨主們,嗷嗷慘叫不已。
失去了真氣內力的護身,這些原本實力強悍的山賊首腦們,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脆弱。
衛金刀坐在高臺之上,神情冷酷的望著被拖到跟前的數十名山匪首腦,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森寒無比的殺氣,“奉侯爺密令,爾等逆賊佔山為王,私通外亂,殺人劫財,作惡多端,今日便當場將爾等一干賊首斬殺,以震我大宋朝廷天威!”
此言一出,守候在四周圍的上百名流雲寨精銳,紛紛殺氣騰騰的將裘嘯天等數十名山賊首腦,一字拖開跪地,使勁的按著他們的腦袋,朝著地面。
眾山頭寨主雖然身中赤練蝶奇毒,全身功力盡失,但這些落草為寇多年的悍匪賊王,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
尤其是現在明知必死無疑,這些早已將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悍匪賊王,紛紛神情怨毒的咒罵連連。
“衛金刀,你這個卑鄙小人,老子薛長勝就算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衛家的小雜碎,我鄧天養****祖宅十八代,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哈哈……你們這幫流雲寨的雜碎,快點動手,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衛金刀,就算老子們到了陰曹地府,都不會放過你們衛家……”
面對臺下這幫死到臨頭還嘴硬的山匪首腦,衛金刀眼中寒芒一現,大聲下令道:“殺!”
一聲令下,高高懸在裘嘯天等人頭頂上的數十把鋼刀,閃電般的斬下。
當場,滾燙的鮮血,絡繹不絕的沖天濺射。
包括裘嘯天在內,這群在龍虎山脈之內叱吒多年的綠林豪雄,紛紛人頭落地,成為了一具又一具的無頭屍體。
瞬間,數十具無頭屍體濺射出的鮮血,將高臺之下,染得一片暗紅。
聶錚是最後一位接受處決的賊首,聽聞身側不斷傳來慘叫及人頭落地的聲音,此刻,聶錚的心中,居然出奇的沒有恐懼,更沒有一絲忐忑不安。
從剛剛衛金刀投向自己的眼神之中,聶錚發現了一個細節,就是對方隱隱表現的對自己很有些興趣。
所以,聶錚敢肯定,這衛金刀絕對不會急著殺掉自己,原因是自己擁有那些軍火武器。
自己擁有的那些軍火武器的恐怖威力,早已經傳遍整個龍虎山,衛金刀沒有理由不知道。
如果他是衛金刀,就一定會先留自己一個活口,待到盤問出軍火武器的秘密之後,再殺掉自己也不遲。
果然,就在最後一把鋼刀,高高懸掛在聶錚頭頂之時。
忽然間,衛金刀冷冷的道:“這最後一個,先留著,我有話要盤問!”
“遵命,少主!”那屠夫放下鋼刀,將聶錚拖到了高臺之上。
整個過程,聶錚都神情平靜,一言不發,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衛金刀看著他,冷酷的眼神之內,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因為,他覺得聶錚的反應有些反常。
“難道,他已經洞察到了我心中的企圖?”
想到這裡,衛金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對守候在旁邊的心腹下令道:“現在馬上飛鴿傳書給鰲將軍,就說事情已經辦妥,讓他們趕緊過來。”
“少主,那這些中毒倒地的俘虜怎麼辦?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