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從前的日子,尤其有顧修然在的高中生活,她彎起唇角,淺淺的梨渦像盛滿了蜜糖。
“那等我姐姐回來了,我們又是三人組了,我在中間,你在左邊,我姐在右邊。”
左右護法和公主殿下。
顧修然笑了笑:“可能會是四個人。”再加上趙航那個傻逼,就是四個人。
宋柔抬眸:“什麼四個人?”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臉紅地罵道:“你在想什麼呢!”他說四個人,那就是要加個小寶寶了。
她還要讀研,哪有功夫給他生寶寶。
顧修然:“我想什麼了。”
他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原來在她心中,他就是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人嗎。
他笑了笑,目光掃過她紅潤飽滿的唇,往下是白皙修長的脖頸,高聳隆起的月匈部,平坦的小腹,微翹的臀和筆直的腿。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染了一絲沙啞:“你就這麼想給我生孩子嗎?”
對上他灼熱的目光,她往後退了兩步:“不是你說的,四個人。”
他往前,大手攬住她的月要,微微低下頭來,鼻尖在她額頭上蹭了蹭,聲音又低又沉:“宋柔。”
她總是這樣,輕易就能把他心裡的那股火點著。
“不要隨便惹我。”
宋柔抬眸:“你隨便起來不是人是嗎。”
顧修然勾唇,啞然失笑:“這些話都是誰跟你說的。”
宋柔:“趙航說的,說你斯文敗類,不是什麼好東西,讓我離你遠點。”
顧修然冷笑一聲:“我看他是不想好了。”
宋柔站在窗前,在陽光下伸了個懶腰,轉過頭來對顧修然說道:“謝謝你,顧修然,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生活或許殘暴或許無情,但只要有太陽昇起來,那光就能驅逐黑暗,趕走寒冷。這是他對她說過的話。
她翻開他的那本犯罪心理學的書,一下子怔住了。
恍惚間,她以為這是她自己的。因為上面的字跡是她的。
從小,宋嵐為了讓宋柔幫她寫作業不被老師發現,硬是把自己的字型練成跟宋柔一樣的了。顧修然心疼宋柔要寫兩份作業,把自己左手的字型也練得跟她們一樣,宋嵐那份多是顧修然寫的。
後來有個那份賣身契,宋嵐一有作業就理所當然地直接扔給顧修然了。
宋柔低頭看著書上的筆記:“又不是幫我姐寫作業,你怎麼還用這個字型?”
她知道他寫得一手好字,那是在用右手的前提下。
她問:“你後來變成左撇子了?”不然正常人都會用右手寫字。
“不是,”顧修然走近,“因為這是你的字型。”
書本上密密麻麻的筆記,每一個字都是他的思念。
宋柔合上書本,將書本緊緊抱在懷裡,低聲說道:“我那時候不知道你被毒販盯上了,不能聯絡我,我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
顧修然垂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站在一片燦然的陽光下,微微抬頭看著他。
他的眼睛一向好看,尤其是專注看著人的時候,如茂密桃花林裡的一灘深水裡探出來一根含情帶欲的鉤子,勾著人往他的深淵裡滑。
這讓她的身體忘記了反抗。
他看著她紅潤的雙唇,微微低下頭來。如同少年時期與她視線相交的那一刻,心跳加速,像是被一團火烤著,躁得不行。
這是他的初戀,他的初吻。
昨晚偷親的不算。
他腦子裡只剩下一個聲音,吻她,狠狠吻她,將這些年的缺失悉數加倍地討回來。
他低下頭來,向著她的唇,向著他的日思夜想而去。
尚未來得及嘗一嘗她,另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
“砰砰砰--”,那是不解風情的敲門聲,硬生生敲碎了這滿室盪漾著的旖旎。
宋柔嚇得往後一彈,像被人捉了奸一般,心慌地直跳,偏過頭去看著窗外。
只見趙航大大咧咧地推門進來,連人都沒看就大聲喊道:“老顧,宋嵐在你這嗎。”
他看見顧修然,也是嚇了一跳,無辜道:“我日,老顧你幹嘛這種眼神,我又怎麼了我。”
要是眼神能殺人,趙航估計早被顧修然千刀萬剮了。
慾求不滿的人火氣可是很大的。
趙航顧不上琢磨,對宋柔說道:“走走走,開會去了,別沒事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