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總不能夠就這樣一個‘理解’就打發了,他們可能要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您不覺得這樣難以交待嗎?”劉累很嚴肅的回答:“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件事情不是我要做的,而是我們的合作方中國政府要做的,而且按照當初的計劃,我們有義務對於他們提供一些幫助,況且,這件事情並不像你們想得那麼危險,這個國家我到來的這幾天已經進行了能量感應,沒有什麼功力高深的異能者,你們怕什麼?大不了是幾個人曝光,有什麼危險?怕什麼?”加布裡埃爾說道:“會長大人您又沒有想過,一旦這件事情曝光,這就是我們對於民主和自由的侵犯,這對於我們黑暗生物來說是極其負面的影響,會讓本來就對我們沒什麼好感的人類社會對我們產生更加嚴重的牴觸情緒,對於我們很不利!”劉累有自己的堅持:“不會的,怎麼會曝光?我只是說最多,而且那樣的機率非常小,大家小心一些完全可以避免,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是不是覺得現在一切危機都已經過去,教廷,德魯伊教團,統統完蛋了,我這個會長也沒有用了,大家想要趕我走了?!”劉累脫口而出這樣的話,自己也很驚訝,他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加布裡埃爾,心中有些歉意地道了一聲:“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加布裡埃爾低頭沉默,劉累語氣轉為堅定:“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次的行動一定要進行,就算大家不支援我,就算我不再做這個會長,我也要堅持!”他站起來,挽著白凡走出去,留下加布裡埃爾獨自呆在房間裡。
加布裡埃爾盯著眼前的茶杯良久,嘆了一口氣,欠身端起茶壺又給自己到了一杯,端起來細細的品著,茶有些涼了。克里推門走進來,加布裡埃爾好像沒有聽到他進來頭也不轉一下。克里坐在他的對面剛才劉累坐的位子上:“他堅持?”加布裡埃爾輕輕的點點頭,克里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加布裡埃爾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他一句:“你決定怎麼辦?”克里說道:“為什麼這樣問我?”加布裡埃爾說道:“好像事情總是這樣,在危機的時刻,大家在外界的壓力下都能夠團結在一起,這個團體也能夠像一顆鐵球一樣緊密無縫;但是,天下太平了,一切外界的敵對勢力沒有了,我們覺得可以放鬆的時候,內部的裂痕就會出現……是不是所有的團體都避免不了的這樣的情況?”克里點點頭說道:“劉累告訴過我一句話,這在他們中國叫:可以共患難,不能共富貴!”加布裡埃爾細細的品味著克里的話,突然一笑繼續剛才的話題:“說吧,你準備怎麼辦?你是幾百年以來唯一一個達到神魔導師水平的黑暗法師,在法師群落裡,沒準你的威信比我還高——你的決定會影響很多人的!”
克里笑著說道:“我?我怎麼做你還要問嗎?自從他進入黑暗協會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在一起,現在沒有他搭檔,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事情——大家對他的期望都太高了,以前的歷屆會長有哪一個不為自己謀私,他也只是一個凡人,但是可能以前他做的太出色了,竟然讓大家都忽略了,他也是一個平凡的人,和我們一樣,都會有自己的私心。他這樣決定也是必然的。我會支援他的,就算你們都不願意照他得命令做!”加布裡埃爾苦笑說道:“其實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有疑問,會長的命令在他們的眼裡是神聖的,他們認為都是對的,也沒有人會質疑他的決定——只是我,我作為這次協會力量的統帥,有些事情我不能不問。”他聳了聳肩說道:“這樣就算了吧,會長已經說道那份上了,我們只有照辦了!”加布裡埃爾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走了。克里本來也想來一杯,他伸手摸摸茶壺,已經涼了,他無奈的搖搖頭費盡的站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哎呀,老了老了……腿腳不靈便了……”
劉累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手裡拿著一份資料,那是這次印尼大選的資料。這次大選具有競爭力的政黨有五個:印尼民主鬥爭黨,戈爾卡黨,民族復興黨, 國家使命黨和專業集團黨。而華人的政黨為了不分散選票,這次在中國政府的操縱下只有一個參選,就是大同黨。大同黨的主席餘風賢就是這次的參選人。
各個參選黨推舉的候選人不是自己黨內的主席就是委員長,要不就是副主席,劉累看著資料,第一部的目標已經訂好,就是努力打擊最有競爭力的這五個政黨。加布裡埃爾他們的態度克里已經轉告劉累了,劉累心中稍微的放下一些心來,既然已經定下了計劃,他把黑暗協會的人叫了來。維爾出去時間不長,帶著加布裡埃爾和其他的幾個黑暗協會成員一起回來。劉累讓他們隨意坐下,,手裡拿著資料念著:“印尼民主鬥爭黨,戈爾卡黨,民族復興黨, 國家使命黨,專業集團黨;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