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閣下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型別,難怪年紀青青已如此大才。”
“過獎!”陳賢頌抱拳。
“就在數天前,王家去祭祖的路上,碰上了祭祀回來的陳家,當時雙方十數輛馬車將道路擠了個前頭不見後尾。”陳則益呵呵笑了兩下,繼續說道:“兩方都是河洛的豪族,事關面子,都不肯退讓,結果當眾爭執起來,最後居然還刀刃相向,所幸雙方都只是死了幾個下人,最後河洛城守收到訊息,前自帶衙役前去,才將雙方勸停。”
陳賢頌輕輕哦了一聲。
陳則益從他臉上看不到任何憤怒或者欣喜的情緒,心中暗歎這人城府越來越深了,卻沒想到,陳賢頌根本對河洛陳家沒有任何感覺,自然也不會有任何表情,只當是在聽一個故事。
“事情本應這樣就結束了,只是沒想到,到了晚上,王家和陳家的幾個年輕子弟都去了城中最大的風月場所狎玩,在大堂中碰上,雙方發生口角,而後升級為鬥毆,最後陳家一個才十六歲,剛過了成人禮沒有多久的男子,被王家拾掇,後腦撞中桌角,當場死亡。”
聽到這裡,陳賢頌皺了下眉頭。陳賢頌是聽到有人因為一點小事而死亡,而得太可惜,只是習慣了將事情複雜化的陳則益則認為陳賢頌是在為族人抱不平,心中有了計較,繼續說道:“而後事情鬧大,雖然王家說要給賠償,也願意賠一條命給陳家,可陳家嫌那條命只是個下人,不值,雙方積怨更深。”
陳賢頌嘆了口氣。
陳則益見他神情有些不暢快,便將話題岔開:“十三到這裡已經有數個月了,不知道閣下對她可還算滿意?”
兩人對‘滿意’這個詞的理解,有一些微妙的差別。陳賢頌自認為慧蓮還是不錯的,平時很安靜,也很文雅,雖然內向了些,可總體還說也是個美人,至於是不是才女,目前還看不出來,在他看來,只要不給家裡添堵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慧蓮很不錯,很好。”
陳則益眯眯笑著:“我們震旦王國講究明媒正娶,雖然慧蓮是小妾,不過如果能為她舉行一次婚禮,我想她會更開心些。”
“婚禮啊!”陳賢頌想了會,說道:“沒有問題,不過得在我娶了小敏和芊心姐之後才可以,這或許要等多一些時間,也許是數個月,也許是一兩年。”
“只要你答應下來,事情就好辦。我們這邊嫁妝絕對不會少。”陳則益眯眯笑著,現在他越發覺得要和陳賢頌形成一個緊密的盟友關係,而一個隆重的婚禮,能讓他們的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真實,同時也可以給外人一個強烈的訊號。
“另外還有一件事,慧蓮的大哥過上數天,可能就會抵達這裡。”陳則益說道:“他的性格有些耿直,容易較真,不太會說話,我先在這裡懇請閣下多擔待,萬一他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請不要太往心裡去。”
說完這話後,陳則益就離開了。
陳則賢帶著白敏上了二樓,然後他回到自己的書房中,白敏卻去了三樓白芊心的房間中,沒過多久,白芊心欣喜的聲音從門房中隱隱傳出來:“真的,小頌真的說要先給我們兩人舉辦婚禮……太好了!”
陳賢頌坐在書桌前,白敏和白芊心的鎧甲結構圖已經擺放在他的桌面上。一共兩疊,每疊紙有十數張。他拿起來仔細看了會,然後發現她們兩的的鎧甲很華麗,很女性化……甚至有點像是婚紗的樣子。
這樣複雜的紋飾做起來有些麻煩,不過陳賢頌卻沒有任何怨言,小敏和芊心姐為他付多甚多,現在只是為她們製造兩套鎧甲,不及她們對他好的幾十分之一,他覺得自己能為她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件事,自然要全心全意做好。
就在他認真解析圖紙的時候,小傢伙彎著腰,從門外躡手躡腳地走進來,鑽進書桌下,然後扒著陳賢頌的腳,爬了上來,面對面坐到自家老師的大腿上。陳賢頌一開始被嚇了一跳,以為什麼動物闖到自己的房間裡來了,看清楚是小傢伙後,有些無奈地說道:“怎麼了,老師有正事要做,不能陪你玩耍。”
小傢伙緊緊地貼著陳賢頌,因為此時還是初秋,天氣並不冷,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薄,少女極有彈性的小饅頭貼在老師並不算太寬闊的胸膛上,她還頗惡趣味地上下緩緩挪動身體,用自己小小的胸膛摩擦著老師的胸口。
陳賢頌很快就有了反應。
“小老師似乎也很高興呢。”小傢伙一臉狡猾的模樣。
“別鬧了。”陳賢頌輕輕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