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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部分

宜芝心裡認定了戎戒是凌寒的‘人’,這一點從見到風秀雅就確定了,“凌寒……他來了嗎?”

“來的時候會來地,他現在是市委書記,不是隨隨便便有行動自由的人,肩負著的擔子重,總不能不負責任吧?鄭書記也曾是黨和國家的幹部,對這一點有深刻體會,我是奉命來保護好鄭書記的。”

一想到要面對凌寒,鄭宜芝不由羞憤欲絕,想想自已寫的那封情書,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管你是誰,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我不想見到他,我恨他,你要是他的人該知道地。”

“那是鄭書記和他的事,與我無關,我有我的責任,其它地我不管,你休息一下吧,我下車去。”

“等等,你告訴我,現、現在車在什麼地方?”鄭宜芝這時才側過頭往車外望去,夜,深沉寧靜。

戎戒淡淡的道:“還在雲享鎮,鎮外的公路邊,你如果餓地話,咱們去找個飯店吃點什麼?”

“哦……不、不用了,我不餓,那你告訴我,你把我弄到這裡幹什麼?我在這車裡呆了很久了嗎?”

“有個人要見你,也許一會就來了,其它的你不用了吧?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戎戒下車了。

鄭宜芝心中狂震,‘有個人’是凌寒嗎?他真的來了嗎?這讓我、我如何面對他?相見正如不見。

遠處路上車燈閃晃,每看到一輛車接近鄭宜芝就緊張的要命,但一輛一輛地擦‘身’而過,她又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心裡又是怕見他又是知道不見不行了,不見不行吧他還偏不出現,那種感覺真是太矛盾了,這個時候又一輛白色的轎車駛過來,夜色中,白色的車還是有影子的,那車突然慢了下來,車大燈晃著新雅商務王就靠了過來,鄭宜芝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去,天哪,他真的來了嗎?

兩輛車頭頂頭地對在了一起,因為商務王也開著大燈,那車滅火後卻是熄了燈,車門開啟處,凌寒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就躍入鄭宜芝眼簾,三年了,不敢接觸他地一切,就怕自已控制不了自已,雖然當時來西南時就考慮到各家族C7年的大西南戰略,凌寒可能也會來,所以自已就神使鬼差般地來了這來,潛意識中的決定造成了如今要面對地‘尷尬’,怪得誰來?他還是那麼英挺俊朗,只是更加成熟了,眼眸更深邃難測了,好象,好象眼底隱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色彩,他的那種憂鬱深沉卻不頹廢……

凌寒的目光早就透過商務王的前風擋玻璃與鄭宜芝的眼神相接了,看到是悽絕的哀傷和挾雜在傷悲中的喜悅與驚羞……戎戒就在站在車頭前,小聲和凌寒說了一些什麼,凌寒的神情變了,再次望進來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和不安,鄭宜芝心想,肯定是那人把自已要自殺的事告訴他了吧?不然以他的一慣的鎮靜如亙怎麼會有如此不堪的神情流露?想到這裡鄭宜芝更是升起愧疚和不安,然後她移開眼神。

車門響處,凌寒上來了,戎戒則鑽進了白色轎車和風秀雅坐著去了,大少不知要多久才完事呢。

車內本來就昏暗,上了車的凌寒這一刻才看清鄭宜芝的這身打扮,尼姑裝,太讓人震驚了,昔人風華絕代的市委書記,誰能把她和今日的素袍尼姑聯絡到一起?這一瞬間凌寒眼眶紅了,嘴唇顫抖了。

側著身子對著自已的鄭宜芝那纖瘦的身姿更是讓人心疼,袍大的尼姑灰袍把她完全變了個模樣,變成了那種讓人只看一眼就心酸的要淌淚的模樣,凌寒移過身子,就在鄭宜芝的身邊坐了下來……

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凌寒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她,鄭宜芝卻不敢抬頭看他,但她能感受到凌寒那憐惜的眼神讓自已心暖如炭,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望向他,可就這一眼,鄭宜芝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那張英俊的極有型的男人的臉上淌著淚水,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無法敘述的情意,這是段~戀。

“……在我印象裡凌寒是堅強的男人,擁有堅忍不拔的個性,這種時候你該抽菸,不該流淚。”

鄭宜芝的聲音強自鎮定著,心裡那股激盪的情緒眼看就壓不住了,她想起可恨的凌寒老用煙嗆自已的,不由就提起這個茬兒來激起自已對他的‘恨’,以此來穩定被他情淚感動的那種無法壓抑的情愫。

“……那天你走後,雪梅給我了那封信,也是從那天開始,我戒菸了,我發誓,見不到你不抽菸。”

下一刻,鄭宜芝撲進凌寒懷中泣不成聲,三年啊,一千多個孤寂的夜,真不知道是如何熬過來的。

擁著那瘦的可憐的嬌軀,凌寒的心顫抖的很厲害,“